,最後才開口說道:「未必僅僅如此。這麼大費周章,就只得到這麼點好處,未免得不償失。」
夜清寒看了她一眼,接話道:「瑤瑤是說,這個局還另有目的?」
雲月瑤摸着下巴,點點頭,說道:「就如我們最開始懷疑的那樣,這事兒鬧得天下皆知,飛僵即便此刻不在巴國。他會不會得知這一消息呢?」
夜清寒挑眉,問道:「你是說,飛僵得知巴國爆發了殭屍圍城,會被吸引而來。」
雲月瑤看向夜清寒的眼神頗為複雜,語氣也十分古怪的問道:「若是換做是你,聽聞了這件事,會如何做?」
夜清寒立時被噎到,卻引着瑤瑤的話,轉換角色想了起來。
他垂眸思索了一會兒,猛然抬眼說道:「未免被你誤會,定然要來看個分明。」
雲月瑤聳肩,說道:「如此,事情可能會往幾個方面發展。
一則,我們率先被全滅,重創了修仙界的同時,再引來了飛僵,事情全然推到了飛僵的身上。誰也不會懷疑這裏頭還有其他的可能性,修仙界定然會親近權利與飛僵戰個你死我活。就算不是兩敗俱傷,起碼也要內耗掉不少的戰力。白白給人家好一場鷸蚌相爭,而後還要被漁翁得利。」
這一觀點震驚到了在場眾人,唯有夜清寒點頭附和。
雲月瑤垂眸,繼續說道:「二則,我們仍舊沒能找到真相,卻也沒有被這些西貝貨玩死。那麼,我們將碰上飛僵,而後一切的苗頭指向了飛僵。也許,是我們前來的這些小蝦米,不自量力的與飛僵對上,真正的被飛僵撕了。要麼,眾人自以為查到了真相,逃遁回修仙界去求援。結局依舊要與飛僵對上,依舊要內耗一回。」
眾人思索了下,點頭。
雲月瑤抬眼看了眾人一眼,繼續說道:「三則,如目前情形,真相浮出水面。我們知曉了這是旁人的陰謀,我們成了這局棋里的棋子。但這棋子的落處,就因為事情的敗露而成了變數。若是我們提前逃回了修仙界,設局之人的意圖自然落了空。但是,飛僵卻不知,他依舊會來。
假如,設局之人有辦法抓住飛僵,並以製造殭屍的法子控制住飛僵,預想的內耗依舊會成真,謀事之人也就是從漁翁變成了黃雀而已。差別也就是他將我們視為鷸蚌,還是蟬與螳螂罷了。」
這番話說得再明白不過,對方這一局,最後的籌碼始終是飛僵前來。只要飛僵來了,不管是直接對上他們,還是被幕後之人抓住控制。這個局都算是算無遺漏了。
陸翰等人全都緊皺眉頭,不知該如何破掉這個局。
魏永安則是再次暗暗後悔來這一趟了。
然,有四人,則是目光灼灼的盯着雲月瑤猛瞧。盧雪和聶瑤是全然信任雲月瑤,對她有着盲目的自信。
墨淵和夜清寒,則是因為她已經想得如此透徹,應當已經有了應對之法才是。
雲月瑤環視一圈,最後將視線定格在了夜清寒的臉上,與他對視。
夜清寒愣了下,而後會意,兩人緩緩露出了一個心有靈犀的笑容。
莫名再被餵了滿嘴狗糧的眾人:......
擺脫不要動不動就撒狗糧成嗎?有什麼話就不能明白的說一說麼?
雲月瑤也沒打算賣關子,她轉過身,面對着眾人,說道:「接下來,可能會有些冒險,你們每個人的擔子都不輕鬆,若有想退縮者,可自行離去,先行回到修仙界,去將事情的始末稟報師門。」
魏永安正愁沒有藉口脫離隊伍,今次出行,他里子面子都丟得差不多了。斷然沒有還繼續留下,聽從一個毛都沒長齊的丫頭片子差遣。
於是,魏永安大義凜然道:「回師門回稟此時刻不容緩,用通訊玉符一時半刻也講不清楚,更容易被人屏蔽攔截。就有我親自走上一趟好了。」
眾人紛紛看了他一眼,滿眼鄙夷不屑絲毫不做掩藏。
魏永安低下頭,就當沒看見。
雲月瑤沒有攔阻,說道:「也好,你自去吧。」
魏永安勉強行了個晚輩禮,告罪一聲,多一句廢話都沒有,徑直起了遁光,御劍而去。
陸翰皺眉,問道:「就這般讓他離去?」
雲月瑤聲音淡淡,面無表情的說道:「道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