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我在沈府時、沐晟也來過,我早已發現。沐晟最近一個月不來梨園了,你的伎倆很有效。」
「殿下請聽妾身解釋……」沈徐氏有點急了。
因為朱高煦已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要往外面走。
「殿下留步,妾身沒有惡意!」沈徐氏忽然拽住了朱高煦的袍服。
朱高煦轉過身來,她又趕緊放開了手,紅着臉往後退了一步,「妾身一時心急,太失禮了,請殿下恕罪。」
「果然是綠茶……」朱高煦笑道。
婦人主動叫男子給她弄耳環、或是像現在這樣拉拉扯扯,都是很明顯的曖|昧。沈徐氏就是這樣,有時候靠近勾|引,卻馬上又遠離、裝作很守禮的樣子,若即若離叫人摸不着頭腦。
但她越是這樣,朱高煦就越是想用力撕開她那一層裱糊的東西!空氣中彌散着些許情|欲的氣息,以及朱高煦的暴|躁惱怒。
正如他所了解的自己,原本就是個憤怒的青年,脾氣並不算好。但他平時都很冷靜、有耐性,那是成長、是刻意改變的結果,因為他漸漸地明白,一個吊絲做任何事都不容易,要是還沒有耐心就無法完成任何事。
不過這些並不會讓他的本性,他只是把煩躁和忍耐壓在了心裏,一旦情緒激動,唯有暴飲暴食和瘋狂修車,才能讓他得到某種釋放。
朱高煦看着沈徐氏那光潔圓潤的臉蛋,坦領里襯上玉白的鎖骨,以及胸脯上飽|滿圓圓的撐起的布料,此時已不在乎她是綠茶|婊、還是甚麼聲名狼藉的寡婦了。
他伸出大手掌,放在了沈徐氏的雪白的脖頸上,低頭打量着她的臉。
沈徐氏竟然又後退了一步,從朱高煦的手裏掙脫開來,「漢王殿下,妾身不是那個意思。您聽妾身說,有些誤會……嗚!」
「哎呀!」朱高煦痛呼了一聲,他娘|的!他被咬了!
他「唄」地將一口淡淡的血水吐到木地板上,瞪着沈徐氏,心道:老子讓你玩|弄得不夠!若非捨不得她的才能見識和在雲南的根基,我能那麼客氣?
朱高煦已顧不得許多,徑直大步上前,左手拽住了沈徐氏的一條手臂,雖然左手皮肉被割傷過,用力就很痛,但抓住沈徐氏這柔弱的婦人還是不費力的!他右手抓住了她的肩膀,像陀螺一樣將她轉了過去,然後向前推攘。
沈徐氏無法反抗,她一時也沒有大聲叫喊,只哀求道,「殿下別這樣,不要。」但朱高煦不顧她的反抗,輕巧地把她按在了書案上,她整個上身都伏了下去,臉貼住了桌面。朱高煦一手按着她的肩膀,一手伸向她的裙子。
「殿下,殿下……」沈徐氏的聲音已經變腔了,馬上就哭了出來,眼淚流淌在了桌面上。
但朱高煦毫不停手,暴躁的一面壓|抑不住,早已將什麼比格拋諸腦外。而且他還隱隱有某種快意。
……記得夏天的時候,大樹下掉落了很多小小的果子,豌豆大小的果子鋪滿了一地,人走上去踩得「啪啪」作響,踩扁了果子,卻能產生奇怪的碾壓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