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哥哥就更不會失蹤。」
「他是壞人,我一定要殺了他!!!」
快步來到岳恆的近前,木刑的臉上也是寫滿了擔心與無奈。
蹲下身子看着眼前的岳恆,木刑也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頭。
「恆兒,正因為他是壞人,所以你才不能在這種場合,更不能在他喪失所有行動能力的時候動手殺死他。」
「如果你這樣做的話,你和他這種壞人又有什麼樣的區別呢?」
「項爺爺跟你說的對,你的心裏不應給裝滿仇恨。」
「就算是想殺他,也絕不要抱着復仇的心裏去動手,那樣只會讓你以後的人生更加的痛苦!」
愣愣的看着眼前的木刑,岳恆幼小的心靈之中也是一陣的茫然。
「師父,您的話我有些聽不明白啊?」
「唉!」看着岳恆長嘆了一聲,木刑再次摸了摸他的頭。
「現在還不是殺他的時候,等到我們將你天行哥哥救出來,你看看他和你冉允哥哥怎麼處理這件事情吧!」
「哦?哦!」
雖然依舊不太明白木刑的話,但是岳恆最後也聽話收起了自己的短劍。
讓人將黃藝嵐帶下去之後,木刑便和項良一起回到了議事廳。
匈牙要塞西方的廣袤森林之中,一個中年男子此刻正盤坐在一棵大樹的樹杈上。
滿臉疑惑的抬起頭看着一臉淡然的中年男子,陳濤的心裏也是充滿了焦躁。
從剛才落進這片樹林裏面,他們已經在這裏待了整整一個時辰,而那個中年男子就是這樣安靜的坐在那裏。
對於小天行的情況,陳濤的心裏充滿了擔憂,可是奈何自己請來的這個救兵卻始終是這樣的一臉淡漠。
「哇啊!哇啊!…」就在陳濤的心裏無比焦躁的時候,他懷裏的陳知也哭了出來。
「知兒乖,知兒乖,不哭啊!」伸手輕輕拍打着陳知的後背,陳濤也不斷的安慰起了她。
其實陳濤的心裏很清楚,自己的女兒這是餓了,可是現在他也沒有地方去給他弄吃的。
「接着!」一聲淡然的話語出口,一個小玉瓶也朝着陳濤飛了過來。
伸手接住飛來的玉瓶,陳濤的目光也看向了樹杈上的中年男子。
「前輩,這是…」
「這裏面的液體,對於嬰兒來說也算是不錯的食物吧!餵他喝上兩口,她就不會餓了。」
「多謝前輩!」對着中年男子答謝了一聲,陳濤也輕輕的打開了這個巴掌大笑的玉瓶。
伴隨着瓶口的塞子被取下,一股沁人心脾的香甜氣息,也從玉瓶裏面散了出來。
「蜂蜜!?不對,這是蜂王漿!」
心中疑惑之間,陳濤也將玉瓶的瓶口對準了陳知的小嘴兒。
粘稠的液體緩緩流出,一點點的進入了陳知的口中,她也停止了哭泣。
喝下兩小口這粘稠的淡黃色液體之後,陳知的小臉兒上也掛上了一絲淡淡的紅暈。
恰在此時一個小包袱,再次朝着陳濤飛了過來。
「你也應該餓了,這裏有些吃的,你也吃點吧!」
伸手接住中年男子丟過來的包袱,陳濤抬頭之間也現他正拿着一個燒餅在吃。
「謝謝前輩!」答謝一聲之後,陳濤也打來了包袱,取出了裏面的燒餅。
吃下一個燒餅之後,陳濤也打開了那個水囊喝下了一大口裏面的清水。
不過等陳濤喝下去之後,也現這裏面的清水,似乎不單單只是清水那麼簡單。
也就在陳濤遲愣的功夫,他突然覺得在自己的體內一股磅礴的氣息也爆了出來。
在這股力量的衝擊下,他那卡再出神境七階頂峰的實力,似乎也有了突破的跡象。
「你要突破了,女兒我先幫你照顧,專心突破吧!」
「我們晚上就進去救那個孩子,多一分的實力也算是一個保障吧!」
恰在中年男子的話說完之後,陳濤懷裏的陳知也被一股柔和的源氣托起,緩緩的飄到了中年男子的懷裏。
匈牙要塞的演武堂議事廳里,木刑此刻已經將所有的事情詳細的說明了一番。
不過在這次說
第四四五章;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