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倒不是因為方才殺人，心虛，怕仇人上門才該換氣息，只是不想被別人指手畫腳，想着，繼續在街上閒逛一會兒。
對於石天來說，手裏多兩條人命，並不會影響他的心情，但是，對於蝴蝶來說卻是另一番衝擊。
不過，即便這樣，石天還是在蝴蝶面前斬殺了那兩個不知死活的傢伙，殺人時也只是讓蝴蝶閉上眼睛。
他相信蝴蝶可以消化這些情緒，相信她不會因為幾條該死的性命就恐懼血腥。
本來，她從小經歷的事情就足夠殘酷，從心性上十分早熟，遠勝一般孩子，所以，石天可以在親手結果性命的時候讓蝴蝶感受。
在他心裏，這些事情是必須的，一個人想要自立自強。
成為強者，是需要經歷生死的。
對於蝴蝶來說，也算一種歷練。
「剛才，害怕嗎？」
讓蝴蝶到自己背上，石天難得聲音溫柔，柔聲問道。
「害怕，但是，他們該死。」
蝴蝶聲音軟弱，語氣卻十分堅定。
小小年紀，對於對錯殺人這件事情，出乎石天意料的，看的十分清楚。
「爸爸，下次，在你殺人的時候，我可以看着嗎？
我想看到那些壞人是怎麼死的。」
蝴蝶忽又道。
「……好！」
石天猶豫了一會，便答應了她。
這本就是他的打算，蝴蝶的反應也讓他欣慰，這是一方亂世，你不殺人，別人殺你，所以，蝴蝶能不恐懼殺人，在石天看來是一件極好的事情，即便她現在還只是個孩子。
再說，蝴蝶在遇到他之前，一路走來，步步血腥，她本就不應該對這個世界有太多善意。
石天給她的底線是不傷及無辜，除此之外，當殺便殺！ 「謝謝爸爸！」
蝴蝶又露出純真的笑容，晃動着粉紅色的瞳孔，將柔嫩的臉頰靠近石天的脖頸。
石天輕輕一笑，便又抱起了蝴蝶，輕聲而道：「蝴蝶，且記住一句話。」
「什麼話？」
蝴蝶眨巴着眼睛問道。
石天淡淡而道： 「這天下，真要做我的女兒，當守心中善惡，一劍萬里，揚名立姓！」
第2821章 還是要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