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換了稱呼,顯然那女子姓秦,芳名是『蘇』字。
「宗師哥,咱們都親得跟兄妹一樣,我……一向把你當成親哥哥。」秦蘇顯然也意識到了危機,趕緊打斷他的話,「咱們快回去吧……師姊們發現我不在房中,會來找我的。」
「不!我不要當你的哥哥,我要當你的情郎!」那姓宗的漢子叫道,呼吸急促起來。「我再也受不了啦,小蘇,你今日不從了我,我……我……真的會瘋掉!」
「啊!不要!不要!」秦蘇驚叫起來,那姓宗的已經開始動手了。胡不為眼力極佳,便在黑暗中,也看到了地上兩團人影糾纏在一起,那姓宗的漢子攔腰抱住秦蘇,伸嘴去吻她。
「宗師哥,你放手!放手!」秦蘇驚慌失措,伸手去推他面龐,然而手足穴道被制,她哪裏掙脫得開,被那下流漢子唇落如雨,親在香面上。再掙得片刻,那漢子更刺激得yu望大盛,一手騰空出來,沿着她的腹部向上摸索。
「啊!」秦蘇驚叫,「不要!不要!不要!」
「小蘇!蘇蘇!你……答應我了吧。我一輩子好好養你……我好生伺候你。」姓宗的漢子指尖觸及椒乳,只覺得心神大震,唇舌間乾燥之極,此時他*入腦,哪還聽得見身下玉人悲惶的痛哭。手上使力,只『嘶』的一聲輕響,秦蘇束胸的白綾和胸前衣裳盡剝落下來,兩痕雪脯再無遮掩。
「小心肝兒,你……從了我,我日後定會好好報答你。」漢子喘着粗氣,雙腿壓住了秦蘇,兩手急切的扯脫她的裙褲。「宗師哥,不要,不要!」秦蘇哪裏想到竟然會遭遇這樣的厄運,哭得聲嘶力竭,卻無法阻擋淫徒的非禮。
胡不為看得形勢危急,不由得大感為難,這個姓宗也不知道是什麼來歷,法力是不是高強,若是自己貿然出頭,只怕救不了秦蘇不說,還白搭上兩條性命。只是,眼睜睜看到一個無助女子被ig辱而不去解救,在良心上又過意不去。
胡不為這邊權衡未已,但形勢已漸轉危急了,漢子胡亂摸索着秦蘇,片刻後,拉開自己束腰的布帶,要褪下褲子。胡不為心中躊躇,正待運轉靈氣發出火球,低頭一瞥間,忽然看到胸前掛着的白玉鎖片,那是裝着刑兵鐵令的玉鎖。立時,一個法子在他腦中冒了出來。
他輕輕的把玉鎖頂端的扣蓋揭了開來,冰冷氣息如同鐵劍,從孔洞中刺出,激得他面頰生疼。
胡不為打了個寒戰,把玉鎖上下倒置過來,晃動幾下,那片黑色的鐵片便掉落到地上。
瞬時,寒氣如同浪潮向四方蔓延開,帶着令人發狂的恐怖之意。胡不為凍得直打哆嗦,細針般的冷氣一根根深刺入肌膚,一直鑽到心底。而最難熬的,卻是魂靈深處湧起的絕望和恐慌,使他如中雷擊,呼吸艱難。他就象一個被逼到絕境的逃亡者,面前臨着深深斷崖,背後餓鬼一重重追趕上來,環伺四周,他能聽得見幽怨的尖嘯和強烈的恨意。
感覺,就身處在那生機盡絕的剎那,沒有退路,沒有援助,只能等死。
這般精神折磨,遠比肉體上厲害得多了。胡不為死死抗着這股莫名的心潮,強守靈台一點清明。一年多的意志磨練,便在此時顯出功效來了。
胡炭也被寒氣和恐怖驚醒了,剛要哭叫,但被他爹捂住嘴巴,發不出聲息。
林中空地上,漢子長褲剛褪下一半,裸露的臀部肌膚便被刺骨的冰寒凍得麻木了,肅殺的氣息更是無法抗拒,如怒潮般衝擊他的魂魄。
「誰!是誰!?」漢子猛吃了一驚,倉皇提褲跳起來,向四周查看,神情緊張之極。畢竟做賊心虛,被人揭破了,自然免不了氣餒。「是誰在這裏躲藏?!快出來!」漢子聲色俱厲,卻掩飾不住語氣中的慌張。
沒有人應答。寒氣還在加重,這方圓數丈的土地瞬間進入嚴冬,地上的草葉只片刻間便給凍蔫了,一條條軟垂下來了。「再不出來,我……可要動手了!」漢子驚慌的叫喊,奇怪的恐懼之意在他心中翻起怒濤,他不知道由從何來。
才不過片刻,他便抵受不住了,手一揮,光芒閃處,地面上便憑空召出了兩隻青色的大狼。
原來他是個豢狼師。
然而刑兵鐵令的煞氣何等厲害,便是青狼這樣兇狠的靈獸也不敢與抗。兩隻青狼在寒氣中待了片刻,『嗚嗚』叫着,快速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