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的證據和說辭將高飛定罪
轟隆隆!
卻不等那八名警員做出決定,震耳欲聾的聲音從腳下傳來。
宴會廳的地板劇烈晃動,好像是地震了一樣。
然而大家知道這絕對不是地震,因為他們透過空曠的視野望向對面街道和建築,一切平靜如常。
「是那八架黑鷹戰機又飛回來了?」
「這不是戰機的動靜,戰機的轟鳴來自天空,這回的聲音來自地下,應該是什麼東西開過來了。」
「我的天啊!這是在軍事演習麼?快看下面,裝甲車和坦克都開出來了。」
滿屋子的賓客都趴到了窗台邊,如今玻璃穹頂被吊走,只有一面面落地窗聳立,大家便小心翼翼的站在落地窗邊,甚至不敢貼上去,深怕整面玻璃墜落地面。
「我靠!真的是裝甲車和坦克啊」
「這是虎牙部隊的標誌,又是華夏七大特種部隊之一。」
「那小子到底是誰?他想拆了整個東龍宮麼?」
當看到四輛裝甲車和四輛坦克,將圓形的東龍宮大樓團團包圍時,整個宴會廳里的賓客都震驚了。
這回連梨海棠也看傻眼。
「老大,你該不會把華夏七大特種部隊都喊來了吧?」
「怎麼可能。我就喊了基地在京城的這三支特種部隊,也沒說什麼啊,誰知道他們搞出這麼大的陣仗,這不是坑我麼,我本意就是來帶你走順便蹭個午飯,現在讓我怎麼收場?」
梨海棠一臉佩服的看着高飛,都這個時候了,他竟然還有心思開玩笑?怕是華夏也僅此一人了。
「那你是怎麼跟他們說的?」梨海棠心生好奇。
「我就說你們飛教官的女人被困在東龍宮了,請求支援!」高飛一臉無辜模樣。
「」梨海棠。
東龍宮內的局勢一觸即發,高飛和梨海棠卻在閒聊。
那包圍高飛的八名警員徹底蔫了,不但不敢上前,還在一步步後退。
「高飛先生,我還有要事在身,可以先離開麼?」一個三線家族的弟子身體顫抖,他是一秒鐘也不想再多待下去。
「今天是宮明世家設宴邀請大家,你怎麼問起我來了?再說了,腿長在你身上,你走不走又關我什麼事?」高飛說道。
那名弟子如釋重負,連家族的其他長輩都顧不上了,瘋一般的衝出了宴會廳,他早已被那滿屋子的紅色光點嚇破了膽。
「高先生,我老婆孩子還在家裏等我回去做飯,先告辭了!」
「高先生,我爸前天住院了,我去醫院看望下他老人家。」
「高先生」
有了帶頭的,宴會廳里頓時亂成一團,許多大小家族的弟子全都爭搶離開。而他們走前都要恭敬的跟高飛打個招呼,卻根本不詢問宮明策的意思。
「無知之輩,都是一群無知之輩,你們慌什麼?逃什麼?今天犯罪的是姓高的小子,你們一個個跟逃犯一樣瞎跑老子還不信了,姓高的真敢把坦克開進東龍宮不成?那些蒼龍部隊的狙擊手還真敢開槍不成?」
宮明策說的一點沒錯,高飛根本沒打算進攻他們。
正如當初高飛在晉州一號監獄裏跟冷血說的那些話一般,這裏不是西方地下世界,也不是中東南非一帶,他可以在世界地下殺出一條血路,不留退路,卻不能帶着魂組成員在華夏大地無所顧忌。
高飛很清楚魂組的每一位戰士都不畏生死,也知道他們報仇心切,但高飛既要懲罰敵人,又要保全魂組的安危否則!這個仇就讓他一個人去報!
任憑宮明策如何瘋狂吼叫,卻沒有人搭理他的言語。
不過是幾分鐘後,原本熱鬧喧譁的宴會廳內,只剩下寥寥幾人,而那些人都是四大世家和五小家族的代表人物。
「姓高的,你搞這麼大的陣仗有什麼用?有種你就開槍,你讓樓下的裝甲車開進來?你小子有沒有種?」
宮明策面目猙獰,仿佛已經徹底喪失了理智。
然而高飛看得出他此時都是偽裝的,這個老男人不愧能在龐大的宮明世家裏站穩腳跟,城府和心機絕非一般人能比得上。
「宮明策,你不用激我,我早就說過了,這次前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