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盡力了。
「放心吧,飛哥都出手了,怎麼可能留疤。」高飛忍不住摸了下林飛雪的腦袋,對於自己的醫術,他還是很有自信的。
這個細小的動作卻曖昧十足,兩人對視一眼,臉上都出現些紅暈。
林飛雪總算意識到自己還穿着比基尼,而且因為剛才急着翻找藥箱,比基尼的肩帶都滑到胳膊上也沒注意到,將一些風光展露。
她立即想要找件外衣披上,可想到背後扎滿了銀針,只能打消這個念頭,她又想穿條褲子,可是轉念一想,那樣會不會讓高飛產生一些想法?讓他覺得自己把他當成色狼了?
林大小姐絲毫沒有察覺,以往孤傲冷漠的她從不在乎別人的看法和感受,現在卻站在高飛的位置思考很多問題。
最後她一咬牙,就這樣性感的坐在高飛身邊,反正自己剛才昏迷的時候就是這樣的,如果飛哥真要偷看什麼,怕是早就看完了。
林飛雪還是第一次幫人包紮傷口,每一步都進行的小心翼翼,清洗傷口的時候會問高飛痛不痛,塗抹碘酒的時候還問高飛痛不痛,等纏繃帶的時候也會問一聲,像極了一個貼心呵護的小媳婦。
兩個人的身體靠的很近,林飛雪一直低着頭細心包紮,淡淡的清香從她身上飄入高飛鼻中,高飛極力壓制雜亂的念頭,卻還是會不經意間朝林飛雪身上掃幾眼。
傷口總算是包紮好了,高飛還有些意猶未盡。
林飛雪把後背對向他道:「該你幫我拔針了。」
高飛已經看不到林飛雪羞紅的臉色,他收起心思,雙手探出,飛快的將銀針和金針取下。
「飛哥!你以前到底是什麼人?」林飛雪突然問道。
高飛將銀針放入牛皮包裹里裝了起來:「怎麼問起這個了?」
「我看到你身上有好多傷痕,你肯定是個有故事的男人。」林飛雪腦海中浮現出高飛的前胸後背,那不是好多傷痕,那些傷痕簡直遍佈全身,看的林飛雪莫名想哭。
「有故事的男人可不能輕易靠近。」高飛神秘一笑。
林飛雪轉過身來,瞪着迷人的大眼看着他道:「為什麼?」
「好奇害死貓,你會愛上飛哥的。」
「想得美!」
一條大長腿伸了過來,被高飛輕巧的抓在手中,林飛雪羞的掙扎:「你,你快鬆手!」
高飛捏着她的光滑腳腕,目光毫不避諱的在腿上掃了一遍:「我要友情提示你一下,昨天你把我踹下床,那是飛哥讓着你,以後再敢偷襲飛哥,就是這個下場。」
見林飛雪臉上紅的要滴出水來,高飛鬆了手,後者立馬拉起被子卷在身上,把自己包的跟個大粽子似得。
高飛被林飛雪警惕的模樣逗樂,笑了幾聲表情又嚴肅起來:「飛雪,這次的旅行結束了,下午我們就回東海。」
這趟遠門說是旅行,倒不如說是險行,但要是讓林飛雪再選一次,她還是會跟高飛來三亞,因為這趟險行,讓她找回了和飛哥之間的關係。
那到底是一種什麼關係?林飛雪自己都說不清楚。
二人躺在一張大床上,各靠一頭。
高飛突然問道:「飛雪,你跟許露怎麼了?」
林飛雪心裏的甜蜜突然消散,氣呼呼的說道:「哼!能不能別提她。」
高飛雖然不敢相信,但他還是敏銳的嗅到了一股酸勁,難道大小姐真的是吃醋了?
「你和許露是不是睡過了?」沉默許久後,林飛雪來了句勁爆的言語。
高飛老臉一紅:「睡過了。」
他不想欺騙林飛雪,繼續說道:「那次喬家村毒師襲擊你,許露幫你擋了一掌,她體內被毒師下了吞心蠱,這種蠱蟲很厲害,連我的針灸術也救不了,我知道的唯一辦法就是男女通房,為了救許露,就跟她發生了關係……」
這件事林飛雪到現在才知道,高飛沒跟她提過,許露也從沒說過。
當得知高飛和許露真的睡過了,林飛雪心情複雜,但她得知實情後,心中的怒氣卻漸漸消散,變成了一股遺憾和失落。
林飛雪絕不是蠻不講理的人,她意識到許露和飛哥走在一起是天意,並且她錯怪了許露,不是許露主動去勾引高飛,而是被高飛推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