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哥哥姐姐裝作不知情,這樣的家人算家人麼?這樣的家庭不要也罷。」
高飛眼底閃過一抹光亮,他現在急缺的就是像常明月這樣的人,明明身為常家嫡系成員,心裏卻對家族充滿了怒火。
「就算你真的沒有做過壞事,但你明知家裏其他人違法亂紀卻不制止,更沒有舉報,你這算是同夥。」高飛一本正經的說道。
常明月坐起身子來,冷冰冰的瞪着高飛:「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想讓你跟着自己的本心走,做一個問心無愧的女人。」
常明月突然大笑起來:「哈哈!你腦子真的有病,你出去吧,我要睡覺了。」
高飛突然抓住常明月的右腿,後者嚇得奮力反抗:「你要做什麼?快放開我!」
「別擔心,我對你這樣上了年紀的老女人不感興趣,你不是腳崴了麼,我幫你看看,其實我的副業是個骨科醫生。」高飛一本正經的說道。
常明月臉都綠了:「你說誰是老女人?老娘今年才過三十,怎麼老了?」
高飛一邊捏着常明月的腳踝尋找錯位骨頭的位置,一邊說道:「只有老女人才一口一個『老娘』自稱,那些大學生都是『人家』、『小女子』、『本小姐』、『小可愛』的自稱。」
「再說了,你覺得三十歲很年輕麼?我今年虛歲才二十三,我驕傲了麼?」
「……」常明月張了張嘴,卻無話反駁。
這時『咔嚓』一聲,常明月嘴裏發出了慘叫,下一秒,高飛將她的右腿粗魯的丟在床上,站起身說道:「別鬼叫了,有那麼痛麼?你下床走走看,應該好了。」
常明月下意識的停止喊叫,剛才崴腳的地方猛地疼了一下,才導致她失聲尖叫,但現在疼痛感已經消失,就好像沒有崴過腳一樣。
高飛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間,常明月愣了幾秒才回過神來,她連忙下床去追,跑到門口的時候發現狹長的過道里已經沒有人影,這個高飛跑的跟兔子一樣快。
「咦?腳真的好了?一點都不疼了!」常明月發現了一個大驚喜。
她嘗試着在屋裏走了好幾圈,最後甚至小跑起來,根本沒有任何行動阻礙和疼痛感。
「這個臭小子到底是誰啊?武功高超,醫術精明,放在江東省絕對是年輕有為的代表……」常明月發自內心的誇讚起高飛,但下一秒她猛然驚醒,大罵道:「呸呸呸!這是什麼人嘛,好色猥瑣,自以為是,還想蠱惑我對付常家,腦子肯定被車撞過。」
高飛剛離開旅館就猛打噴嚏,還以為是受了風寒。
這時,常知會已經回到了自己的住處,剛在沙發上坐下,一道黑影無聲無息的站在了他面前。
「櫻木君,你受傷了?」
看到櫻木山道右肩上染紅的血跡,常知會猛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在他印象中這位島國上忍可是如同殺神一般的存在,櫻木山道沒去殺別人就不錯了,竟然還有人能將他打傷?
「這點小傷算什麼,用得着大驚小怪麼?」櫻木山道臉色冰冷,對於自己受傷這件恥辱的事情,他不想過多討論。
常知會驚醒過來,連忙移開視線,假裝什麼也沒看見:「櫻木君,我已經按照你的吩咐去過江東大酒店,姓馮的今晚嚇壞了,打算取消大賭城項目的合作。」
「果然是華夏病夫,這點事情就把他嚇到了?真是個沒用的傢伙。」櫻木罵道。
常知會聽到『華夏病夫』這樣的字眼多少有些不爽,但也沒辦法說出來,便假裝什麼都沒聽到,把話語扯回到正題上來:「姓馮的訂好了明早七點的機票,他又加了籌碼,要我拿出百達工業百分之五的股份,否則他就取消大賭城項目的合作。」
櫻木山道一雙小眼裏佈滿殺氣,從來都是他威脅別人,如今卻被一個東亞病夫威脅了。
不過很快,櫻木山道大笑了起來:「哈哈!那個京城廢少想要什麼就給他什麼,大賭城項目不能放棄。」
常知會有些摸不透櫻木了,一會冷着臉一會大笑。
「櫻木君,我四弟的產業給姓馮的也就罷了,我的產業不能讓他涉足啊。」常知會認真的說道。
「有什麼不能的?不就是點錢麼,早晚還是要回到你的手上。」櫻木山道眼底里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