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藤中柱顧全大局無奈低頭,但佐藤美的性格剛烈火爆,她絕不會怕了北原家族。
「我只代表自己,跟佐藤家族無關。」佐藤美冷冰冰的說道。
北原泰山眼底里閃過一抹冷笑,他要的就是佐藤美這句話,畢竟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北原家族再看佐藤家族不順眼,也只能暗中做一些小動作,不可能光明正大的和佐藤家族開戰。
現在佐藤美說她今晚的到來和佐藤家族無關,這就打消了北原泰山的所有顧慮。
「佐藤美!我很欣賞你的膽量,但是膽量是要和實力掛鈎的,否則光有膽量沒有實力,那和莽夫沒什麼區別。」
北原泰山的話變的多了起來「既然你今晚是代表個人來挑戰東京道館,那我們不如賭一把,你敢不敢?」
佐藤美冷冰冰的說道「有什麼不敢的,你想賭什麼?」
高飛站在台下搖了搖頭,心道佐藤美已經中了敵人的圈套,不過他並沒有制止,因為在他看來,無論東京道館裏的這些人耍什麼花招,最終的結局早已註定。
「就賭我們倆誰會贏。」北原泰山露出一抹邪笑。
佐藤美有些不好的預感,但箭已上弦,她毫無退路「好!」
「既然是賭,那就要有籌碼,我要是輸了,這條命隨你處置,相同的,你要是輸了,也隨我處置,敢不敢?」北原泰山終於露出了狐狸尾巴,視線在佐藤美壯觀的胸口掃來掃去,隱藏在腦海里的邪惡思想已經表露的很明顯了。
佐藤美心裏一陣噁心,正猶豫着要不要答應,卻在這時,一道黑影衝上擂台,二話不說就甩了北原泰山一個大嘴巴子。
啪!
那一聲巴掌響遍全場,雖然是打在北原泰山臉上,但是全場人都懵逼了。
高飛已經站在台上,雙手背後,那一巴掌出手太快,以至於沒有人看清楚是他動的手。
「你,你敢打我?」北原泰山捂着紅腫的臉蛋,怒火滔天的瞪着高飛。
「敢對我的女人動歪心思,打你都是輕的。」高飛語氣平淡,身上卻透出一股逼人的氣勢。
吳克遠已經在台下犯起花痴,他前面還在心裏抱怨着飛教官有點慫,現在發現飛教官簡直是霸氣側漏。
人群回過神來。
見到北原泰山少爺被打,一個個氣憤不已。
「華夏病夫,你敢偷襲泰山君,你滴死啦死啦滴!」
有人一躍跳上了擂台,腳未落地,已經拔出腰間的佩劍刺了出去。
破風響起。
那一劍落空。
高飛輕巧側身躲開男人的劍招,同時踢出一腳,那人連擂台的邊都沒有沾上,又摔回到之前的位置。
「八嘎!華夏病夫敢來島國撒野,大家一起上,把他切成碎片餵狗。」
「菜鳥!看劍!」
這回人群蜂擁而上。
二十多號劍士齊刷刷的拔出長劍,那一道道寒芒閃爍,讓道館裏的溫度驟降了好幾度。
然而在眾多劍芒下,劃出一道更冷的劍影,那道劍影仿佛無處不在,輕飄飄的划過四周,傳出丁玲咣當的亂響。
高飛出劍了,他拿走了佐藤美手裏的劍。
剛跳上擂台的人群突然止步,不可思議的看着手裏的斷劍,斷口處整齊平滑,這一劍要是切中他們的身體,怕是要被攔腰截斷。
砰砰砰砰!
還沒等人群驚醒,一陣悶響傳開。
高飛大手一轉,劍峰貼着手臂指向高空,劍柄擊出,飛快的撞擊在那些劍士胸口,每一次碰撞,都有一人飛下擂台。
「太刺激了!我控制不住心裏的小野獸了!」
吳克遠怪叫一聲,突然甩出雙節棍,在台下和那群劍士混戰一團。佐藤美見狀也出手了,隨手撿起一把長劍,去支援吳克遠那邊。
這是一場三人對戰三十人的硬戰,但高飛這邊絲毫不落下風,反而越大越猛。
「你,你是誰?為什麼要幫佐藤家族?」北原泰山害怕了,就算那些劍士的實力不及他,但也都是劍三道、劍四道的水平,放在島國上都是一等一的高手。
然而這些所謂的劍道高手,在高飛面前變得不堪一擊,二十多人圍攻高飛,甚至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