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事只可能會進行的更加慘烈!」
長平張大了嘴巴道:「至少聽起來不錯!」
衛青重新拿起竹簡懶懶的道:「且看你們胡鬧吧!」
曹襄不耐煩的吼道:「我要的東西你們給不給啊。」
長平怒道:「你亞父要是一次真的拿出一大堆鎧甲武器,你敢要麼?
周亞夫怎麼死的你不會不知道吧?
想要武器,想要鎧甲,想要戰馬,就只能走正途去問中軍府要,你趕緊滾蛋吧,明日去中軍府討要就是了。」
曹襄之所以跟母親磨牙,就是為了聽到這句話,周亞夫暗藏軍械最後吐血而亡早就成勛貴們的禁忌話題了,他那裏會指望亞父會給家裏藏軍械。
自然是要亞父跟母親向中軍府施壓,多要一些東西罷了。
剛出門,就被一個人給抱住了,弄清楚了是誰之後,曹襄很想一腳把這傢伙給踹開,卻聽那個傢伙道:「大兄……」
「滾開,曹家嫡子就我一個,哪來的兄弟。」
被衛伉潮乎乎的手抓着手,曹襄極度的不自在。
衛伉早就習慣了曹襄的惡言惡語,陪着笑臉道:「您去受降城的時候能不能帶上我?」
曹襄愣了一下,衛伉在十三歲的時候就被封為宜春侯,說起來也是長安城裏數得着的貴公子。
只可惜這傢伙自從被霍去病打斷腿之後,又被父親狠狠地責罰,他就老實多了,一般情況下不輕易出門。
看樣子給憋壞了,這一次居然想去遙遠的受降城。
不世曹襄看不起衛伉,實在是這人就是一灘爛泥,走馬長安還成,要是到了受降城……曹襄覺得這傢伙什麼丟人事都能幹出來。
於單才給皇帝跳完舞,曹襄才不願意看到衛青的兒子去給伊秩斜暖床。
「過了何愁有那一關你想去哪裏的我都帶你。」
曹襄在毆打衛伉這件事上,沒有霍去病來的理長,他不想母親難做,因此,只好搬出何愁有來說事。
「蠶室的那個何愁有?」
「不是他還能有誰?」
「他不是不出宮的麼?」
「出了,剛從受降城回來,現在在我家等我回去繳令呢。」
「在你家?」衛伉上下打量一下曹襄,重點看了他的胯下。
「老祖宗現在是受降城的監軍,我們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法眼之下無所遁形。
聽說老祖宗正在招納親衛,你可以去試試。」
衛伉長吸了一口氣連連搖頭道:「弟弟剛才在說笑,就我這身子骨要是去了受降城,可能活着回來的可能性不大,還是不去了,好好地在家裏讀書。」
曹襄點點頭道:「也好,好好讀書,將來也好出人頭地。」
衛伉連連點頭,恭送曹襄離開了侯府。
等曹襄走遠了,就從花樹後面跳出來兩個少年,年幼的衛不疑連忙問道:「大兄,曹襄答應了沒有?」
衛伉瞅着曹襄遠去的背影道:「以後少跟他來往,他已經被何愁有盯住了,能活多久很難預料。」
「啊?何愁有?」
衛伉憂愁的看着府門外的大街搖頭道:「你們說等曹襄死了,我們有機會接手平陽侯府麼?」
衛不疑搖頭道:「有曹信呢。」
衛伉恨恨的吐了一口唾沫道:「真是晦氣啊,什麼好處都給了曹家,我們是衛氏親族,反而不受待見,這是什麼道理啊。」
衛登小聲道:「還是小點聲音吧,這話傳到主母耳中,我們又要遭罪了。」
衛伉怒道:「明日我也要加入羽林軍,憑藉自己的雙手打出一個真正的侯府來,宜春侯這樣的雜毛侯爵,老子不稀罕。」
說完就甩袖子走了,衛登瞅着衛伉遠去的身影,覺得大哥剛才說的那句話很有道理,是不是應該告訴主母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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