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問,八個蘇稚也比不過紅袖。
「好就是好,用得着說理由嗎?
你一個大肚婆知道什麼?」
紅袖抬起頭點點頭道:「我這個大肚婆還真的知道一些。」
「你知道什麼?」
「我只知道夫君作的這首詩,並不適合吟唱,只適合誦讀,不能與樂曲相配的詩歌,算不得好詩。
我就知道這些,僅僅是這些東西,也比你這個馬屁精強一百倍。」
蘇稚很生氣,卻不敢動紅袖,雲氏的大肚婆惹不起。
於是,蘇稚就抱住雲琅道:「夫君,我也要成大肚婆,這樣,她就不敢對我放肆了。」
紅袖聽了蘇稚的話,笑呵呵的坐起來,瞪着大眼睛笑呵呵的道:「可以啊,你讓夫君把你變成大肚婆,我就在一邊看着。」
蘇稚大笑道:「你以為我不敢?」
紅袖繼續在一邊推波助瀾道:「你就是不敢!」
眼看着蘇稚就要脫衣服,被雲琅給按住了,這個傻女人從來都是火爆脾氣,一點就着。
絲毫不考慮他的感受。
抬手在紅袖的豐滿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紅袖就撲到枕頭上吃吃發笑。
蘇稚也覺得自己的行為很是荒唐,很想懲罰一下紅袖,卻不敢碰她。
「夫君,我已經很久沒有解剖屍體了,手法有些生疏,上一次解剖屍體的時候還是在陽關,他們送來了一具西域年輕女子的屍體。
那個女子很美,我用刀子切開了她的胸腹取出內臟之後,就開始解剖那個女子背部的肌肉,那個女子的身段很像紅袖,皮膚白皙……」
蘇稚一邊說,一邊拿手在紅袖的背上比劃,紅袖大叫一聲把全身都依偎進雲琅懷裏,蘇稚的動作讓她感到恐懼。
別人說這樣的話,絕對是在開玩笑,到了蘇稚這裏就完全不是了,她是真的解剖過無數屍體的人。
雲琅又教訓過蘇稚之後,兩個女人這才安靜下來。
「其實,我不喜歡留在涼州,我想回到長安,家裏這時候有好過果子可以吃了,青杏子已經有核桃大小了,這時候就想吃這個東西。」
「明日就讓他們用快馬送過來。」蘇稚不以為然。
「不要多,就幾顆就夠了。」紅袖覺得這樣做不好。
「不用,我們有的是人手,不過,再有半個月,杏子就該成熟了。」蘇稚也很想吃
「想吃啊……」
「再忍忍,再有半個月涼州的杏子也該長大了,想吃多少都有。」
「現在就想吃……」
就在雲琅跟兩個老婆在床上瞅着月亮幻想長安的各種美食的時候,霍光一個人坐在黑暗中,眼睛死死的盯着那件寶貝。
燭光下,寶貝金光燦爛。
他的桌上,鋪着一張白紙,紙上寫滿了人的名字。
如果雲琅在的話,就會發現這個少年人將皇帝,皇后,阿嬌,長平,劉據幾人的名字全部列在上面。
名字與名字之間有很多線段連接。
隨着時間流逝,月亮從正面逐漸轉向側面,月光透過窗戶將霍光的房間照耀的一片光明。
霍光抬手捏熄了蠟燭,孤獨的坐在椅子上自言自語的道:「師傅還是太重情誼了……」
說完,就嘆了口氣,把桌子上的那張紙揉成一團,夾在手心裏用力揉搓一下,那張紙就化作紙屑從他的掌心滑落。
霍光其實不太喜歡情義這個東西,很多時候都會影響他的判斷,讓他在做事的時候不能痛快淋漓。
他分析過師傅的目前的處境,又發現,恰恰是他最看不起的情義,才讓師傅周圍圍滿了各種各樣的人。
從雲氏那些令人生厭的無知僕婦,一直到李敢,曹襄,霍去病這樣的豪傑。
這些年下來,別人家總會出各種各樣的亂子,唯有雲氏似乎從來就沒有出現過給主人家帶來麻煩的大亂子。
兄長曾經說過,雲氏能讓僕役們都忠心耿耿,這是一門極為了不起的本事。
霍光非常肯定,在師傅第一眼看到這個寶物的時候,心中一定有了一個很
第一零六章情義與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