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呀的唱着歌。
曹襄笑道:「這個閹貨在發什麼瘋?大河剛剛解凍,就把腳塞進河水裏,就不怕凍掉?」
雲琅明顯的看到霍光在翻白眼,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對曹襄道:「人家在抱怨我們呢,意思是說,遇到逆境的時候他有辦法生活,遇到順境的時候他也能活的很好。
看來這個閹貨現在回味過來了,覺得我們是在累他這個傻小子呢。
拐着彎的告訴我們,他是軍中長史,我們但凡有群體活動,萬萬不能少了他。
不過,他是自己一個人跑來的,沒帶上趙培,看來啊,他跟趙培還不是一夥的。」
曹襄冷笑道:「他們本來就不是一夥的,宦官永遠都不會跟非宦官的人成為一夥,這也是我舅舅的要求。
出現一個喜歡勾三搭四的,就會被我舅舅砍死一個,出一群就弄死一群,在這件事上我舅舅從來都不含糊。
尤其是宦官跟宿衛們勾結,更是天大的忌諱。
只有他們兩方勢成水火,我舅舅才能安居,才能居中調停,掌握好平衡。」
話說完就看了霍光一眼道:「小子,別以為你翻白眼我沒有看到,當官的,眼觀六路耳聽八方是基本功,隋越幹的事情,我不是不知道,而是懶得看穿。
害得你師傅還要幫我解釋,最後你還得罪了我,以後這種自作聰明的事情萬萬不能做。
我是沒辦法了,跟你哥哥,師傅是一家人,沒法子收拾你,要是換一個人,你看看我是怎麼收拾他的。」
霍光躬身道:「別拿話擠兌我,要我去給隋越當副手就直說,還發沒來由的脾氣?
我師傅,我哥哥,加上您,看不慣我的行為了,你們哪一個不是上手就揍?
以前翻您的白眼不下數百次,也沒見您發怒過。」
曹襄摸摸鼻子嘿嘿一笑,雲琅也只能報以苦笑。
曹襄探手摸摸霍光的腦袋道:「以前腦袋圓圓的摸起來舒服,現在長大了一點都不好玩了。」
雲琅一群人過來了,隋越就快速的把腳從冰水裏抽回來,雲琅看着隋越那雙被凍得發青的雙腳道:「有話就好好說,不要虐待自己,咱們軍中歷來講究暢所欲言。」
隋越用干布擦乾了雙腳,顫巍巍的穿好鞋子朝雲琅拱手道:「某家就是一個專門告人黑狀的人,這一點可以擺明了說。
站在我的立場上想想,陛下到底想從我嘴裏知道些什麼呢?自然是你們犯的錯,被我發現,然後上報的諜報。
現在已經出來一個月了,我一封奏報都沒有寫,你們覺得合理嗎?
一個個都是當了很多年官的人,你們要是一點錯誤都沒有的話,那麼,錯的只能是陛下。
而陛下是不會犯錯的,所以啊,錯的一定是你們!」
霍光苦着臉道:「我師傅是主帥,一旦犯錯茲事體大,這時候副將應該被推出來當替罪羊,可是,副將也不肯擔責任,所以,只好拿我這個黃口孺子來當突破口。
以後,小子就是您的副手,這樣的安排,您還滿意嗎?」
隋越哈哈笑了起來,拉着霍光的手道:「還別說,你這顆腦袋不大不小正合適用來頂缸。
現在,大軍渡河準備不足,遷延了三日路程的罪名就由你來承擔吧!」
霍光無力地道:「我們已經過河了……是你們覺得大軍一路上翻山越嶺的辛苦了,需要修整……」
雲琅擺擺手,這件事就已經定了調子。
隋越站起身,背對着大河道:「皇長子已經變成太子了,這消息你們應該知道了吧?」
雲琅搖搖頭道:「此事乃是陛下家事,只要陛下願意,我們自然就願意。
現在,我只想帶着這些物資糧秣,以及大軍可以早日趕到陽關,去病的大軍十五天前,已經離開了陽關,帶走了那裏幾乎所有的物資跟糧秣,正式踏入了瀚海。
隋長史,以後這些消息我們不用知道,也不想知道,萬事以軍務第一。」
隋越苦笑道:「我也不想知道!沒法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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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五章不想弄得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