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一以貫之。」
夏侯靜想了一下道:「好,現在我們回不去,我也有意留在涼州,開拓新的世界。
你必須回長安,好好地做官,如果你沒有在長安坐到一個很高的位置上,為師在涼州的努力就毫無意義。
夏侯氏弟子很快就要到來,這邊我來掌控,至於長安夏侯氏,叫全部託付給你了。
為師對你唯一的要求就是你的長子必須姓夏侯。」
梁贊聽到這個要求微微愣了一下。
夏侯靜站起身背着手瞅着帳篷外的荒原淒涼的道:「夏侯氏嫡系一脈絕嗣了。」
「大哥死前不是留下兩個女孩子嗎?我們可以培養她們,招贅婿就是了。」
梁贊小心翼翼的道。
夏侯靜搖搖頭平靜的道:「不可,變數太多了,而且這樣做還需要考驗人的心性。
而人性是經不起考驗的。」
梁贊臉上浮起一絲笑意,用拇指指着自己道:「弟子覺得沒有太大的問題。」
夏侯靜臉上浮現出一絲笑意,點點頭道:「你是一個很好地孩子,這一點老夫知曉。
可是呢?你出身貧寒,對宗族一說一無所知,你也不知道何為宗族。」
夏侯靜說完,就用手裏的扇子拍打了一下樑贊的腦袋。
梁贊在心中嘆口氣,他在試探先生,先生何嘗不是在試探他。
夏侯宗族雖然說是沒落了,可是呢,瘦死的駱駝依舊比馬大。
夏侯氏教書育人百年,師傅當年就是看中了夏侯氏的門生故吏,這才讓他離開雲氏,進入了夏侯氏。
想要借用夏侯氏的力量為西北理工服務,最終達到鵲巢鳩佔的目的,讓夏侯氏成為西北理工的隱形力量。
梁贊不得不承認,自己的這位先生實在是一位高人,在他咄咄逼人的行動下,眼看着夏侯氏已經唾手可得的情況下,先生居然有大勇。
不惜以年邁之軀,準備在涼州重新創業!
梁贊甚至能想到,夏侯氏最重要的子弟會被先生全部拉到涼州來。
卻把長安的老弱婦孺交給他來照顧。
如此……許多年後……即便是發生變故,也是應有之意。
同時,也不能說先生不看重他,既然是人才,就該有大用,先生已經把妻小託付給了他,再說先生不重視他,就有些虧心了。
先生的安排看起來非常的貼心,一方面考慮了他的前途,另一方面也給了他極大的權力。
問題是距離他全盤接手夏侯氏這個目標,越來越遠了。
這兩年折騰下來,原本身體微微有些肥胖的夏侯靜,如今只剩下一把骨頭了。
可是,這人的脊梁骨卻一直挺得很直。人變瘦了,骨頭變硬了。
或許這就是儒家的真正子弟,他們如同老松,青竹,老梅,愈挫愈勇。
雖有大雪,風霜,重重欺凌,依舊昂揚向上。
梁贊看夏侯靜的背影,逐漸有了一絲殺機!
有些人既然不能從精神上擊敗他,唯一的辦法就是摧毀他的肉體。
目標是高尚的,手段就無所謂了,這是梁贊很小的時候就接觸到的一個道理。
西北理工高高在上……門中弟子人人以為自己是神,所以,很多時候,在看到凡人們跑偏的時候,必須加以糾正。
曹襄當然不會碰那個女人,他幾乎連看的興致都沒有。
霍去病不能有一個胡人妻妾,他曹襄同樣不能有。
少年輕狂的時代走就過去了。
以前可以胡作非為,現在,如果再做出格的事情,面臨的將是千夫所指。
霍去病走進他的帳篷的時候,曹襄指指另外一座帳篷道:「想要了,就快去找她。」
霍去病皺眉道:「我找她做什麼?」
曹襄笑道:「你抓他回來做什麼?」
「我以為有用!」
曹襄瞅着霍去病道:「如果此人還是處子,就獻給陛下您看如何?」
霍去病的臉頓時就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