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怕。
「當家的,你沒事吧?」
「爹,你沒事吧?」
吳夫人和吳萱嚇了一跳,連忙衝過去,一人拉着一個衣袖,一臉焦急地問道。
「沒事,這陳老狗,罵我沒關係,還罵我夫人和寶貝女兒,不打他這邪火下不去。」這時的吳大夫,一改以前頹廢的作風,好像聖鬥士附身。
「當家的」吳夫人好像轉性一樣,一臉溫柔地說:「晚上給你做幾個好菜好好犒勞你。」
虞進的臉抽了抽,最後什麼也沒說。
自己這老丈人,極品啊,前面就像剛剛嫁入的小媳婦一樣百般忍讓,稍稍得勢,馬上病貓變老虎。
分明是聽到自己說,就是西城兵馬司指揮使來也不怕,於是這老貨一下子肥了膽,狐假虎威,把老拳揮向死對頭。
這麼老實膽小的人,突然表現出霸氣的一面,說明平日受得氣太多,一旦找個機會,便爆發了。
對這位未來老丈人的人品,虞進還是信得過的,雖說有點貪財好色,但醫術還是不錯的,也沒聽說過有什麼不好風聞。
「讓開,讓開」
「西城兵馬司辦事,無關者速速讓路。」
突然間,傳來馬匹的嘶叫聲還有叱喝聲,路人紛紛退讓,聽聲音,是五城兵馬司的兵丁趕到。
在繁華的街道發生衝突,還傷了這麼多人,動靜這麼大,也該來人了。
負責帶隊的正是史目陳家寶,今天輪到他帶隊巡街,一聽到府前街出事,第一時間就帶人趕了過來。
剛想發一下官威,沒想到一眼就看到自家醫館的夥計阿明倒在地上呻吟,再看仔細一點,自家老子鼻表臉腫地被一個夥計扶着,只見他頭髮凌亂、衣衫撕裂,哪像一個受人尊重郎中,分明就像一流民。
「爹,爹,你沒事吧?」陳家寶嚇了一跳,忙跳下,急忙扶起陳大夫。
「少爺,就是他打的老爺。」
「就是,他們當街行兇,把他們抓回去。」
「少爺,你要...替小的作主啊。」
看到陳家寶的來了,一眾徒弟、夥計好像看到救世主一樣的,爭先恐後訴苦。
就是陳大夫,也指着虞進說:「兒啊,就是他打你爹,抓他,抓他,還有姓吳的老賊,他也有份。」
陳大夫看到兒子來了,一下子有了主心骨,兒子是西城兵馬司的史目,也是西城兵馬司指揮使的心腹,要對付幾個外鄉人,簡直就是輕而易舉。
陳家寶眼中閃過一絲凌厲的目光,指着虞進問道:「是你打我家父?」
本以為虞進會否認,沒想到虞進很乾脆地說:「沒錯,是我打的。」
「為什麼?你們有仇?」陳家寶忍着衝動,厲聲問道。
查案抓人,兵馬司有一套程序,不能說抓就抓,再說自己當眾承認受害者是自家老子,要是沒做一點表面功會,很容易惹人爭議,要知道,錦衣衛和都察院聯合監督呢。
也不好做得太明顯。
虞進一臉從容地說:「沒仇,聽陳大夫主動叫人打他,以為他有被打的癖好,而我這個人最喜歡助人為樂,就滿足了他的心愿,一個子都沒收。」
「就是」吳大夫點點頭說:「此事大夥都聽到,是陳大夫主動求打,小老也喜歡助人為樂。」
「沒,沒,寶兒,他們這是信口雌黃,抓起他們,快,抓起他們。」吳大夫聞言差點沒吐血,看着虞進和吳大夫,有些瘋狂地吼道。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