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聲音,阿飛頭也不回也知道對方是誰了。他坐在原地沒好氣道:「國師,你為什麼把我們帶到天山這個地方來?這裏莫不是你的老家?」
那金輪法王卻走上前幾步,與阿飛並排站着。初升的陽光照在他的身上,非但不熱,反而有些清冷。阿飛抬頭瞥了他一眼,發覺金輪法王的面容有些蒼老了,至少比半年多前他們一起對抗東方不敗的時候要蒼老許多。阿飛此刻站不起來,便是沒好氣道:「國師當年被東方不敗打斷的腿已經好了吧,此刻我看你站的挺穩當的!」
當年東方不敗殺到了紫禁城,金輪法王、獨孤求敗、楊過和阿飛等人聯手將其擊退,但是東方不敗用了化血歸元,差點兒就格殺了葉孤城。幸虧金輪法王正面擋了東方不敗一擊,但也因此雙腿具斷,差點兒因此成了金輪武大。
如今阿飛提起此話,未免有些毒舌了。金輪法王不由得嘴角一提,搖頭道:「你現在就是一條受傷的狗,逮誰咬誰,所以老夫不會和你一般見識!」
阿飛胸口起伏几下,知道與這個蒙古國師聊天是不會聊出什麼好心情的,他索性閉起眼,坐在小板凳上兀自抖着腿。
「雖然現在你感覺不出來,但三天之後你就會知道自己武功會有多少退步了。老夫之前查過你的經脈,你要有個心理準備,損失的會比你想像的要多!」金輪法王卻有意繼續打擊他一樣言道。
阿飛眼睛卻是半閉半醒,舉着一根手指朝天:「無妨,便是我武功消減一半,我也依舊是天下第一。那些人不要以為得了點內功精氣就可以在我面前蹦躂了!」
金輪法王搖搖頭,笑道:「你還是這麼嘴硬......聽說你領悟了一門絕藝,已經數次與頂級高手過招,很有威力。希望三天後你還能使出來,讓老夫也見識見識。」
阿飛鼻孔哼了一聲,道:「你是詛咒我的這門絕藝被洗白麼?哼哼!三天後你就知道了,到時候我要是奪了你的金輪子,就不會還給你了,我會拿去換酒喝!」
「這麼厲害,它叫什麼名字?」
「還沒有命名,你說我叫它『無名』怎麼樣?這個名字和那位武林神話重名。拉不拉風,深不深奧?」
金輪法王卻是沉默一會,良久才道:「它再深奧,還能敵得過化血歸元麼?說說看,化血歸元的威力怎麼樣?我知道以你如今的武功修為,一旦用了化血歸元,會有比常人有不同的感受!」
「嘿,國師,我知道你過來定然是有目的的。你總算是問到這個問題了,是不是藏在心裏很久了?是不時想起了當年被東方教主支配的恐懼了?」阿飛略顯得意的道。
金輪法王微微一笑,卻是負手不語。
不過阿飛這一次沒有再和金輪法王胡扯,而是打一個呵欠,伸了伸懶腰緩緩道:「化血歸元,用了之後威力是增強了不少。速度、力量和武功威力都提高了數倍。不過最強的不是這些,而是你自己眼中的世界不一樣了,敵人仿佛一下子都變得不堪一擊,但你自己與周圍都隔了一層膜,伸手都觸摸不到真實的世界。」
金輪法王皺着眉頭聽完,好一會才道:「你是說,你的五官六感都不同了?」
「可以這麼說吧!咦,國師你貌似有點兒熟悉啊!」
金輪法王長出一口氣,道:「在我師門,倒是有關這個情況的描述。」
「你的師門?不會吧,你師門也有人會葵花寶典?」阿飛奇道。
金輪法王卻緩緩道:「你不要亂說了。我師門是密教金剛宗,並不會葵花寶典,只是有關於這個狀態的一些描述。當年一位前輩,修煉龍象般若功到了第九層,繼續勇猛精進,待練到第十層時,心魔驟起,無法自制,終於狂舞七日七夜,自終絕脈而死。只是他在死的時候留下了幾句話,記載在了龍象般若功的秘籍之上。他說當時整個人進入了某種狀態,靈魂飄忽,被世界排擠一般,聽不到,摸不到,聞不到,五官六感都失效了,眼前仿佛出現了另外一個世界。」
「哎,這位大俠和我有點兒像啊!不過我並沒有看到什麼另外一個世界,他是幻覺了吧!」阿飛嚇了一跳,一直抖着的窮腿也停了下來。
「這裏面或許有些微的差別,或許便是你們玩家與我們江湖人的差別,因為你們是不可能真的破碎虛空的!」金輪法王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