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參演電影的時間中,也會花費一定的時間看看相關書籍,增加一些自己的知識儲備。
雖說大部分地獄電影的背景和世界觀都不同,不過身為演員,人的身體都差不多。
錢倉一將皮影戲送回了她自己的房間。
「明天沒有危險,你好好休息,有什麼事叫我就行。」錢倉一站在門口,沒有走進去。
「我一定不會客氣的。」皮影戲躺在了床上,擺了一個大字,「說起來,運氣這東西,真的很重要啊!」她看着天花板,似乎在想什麼事情。
「但它不是人類可以自己決定的,不是嗎?」錢倉一背靠在門沿上,「如果人類自己可以決定,那它也不會被稱之為運氣,所以,與其思考運氣這方面的事情,倒不如……」說到這裏,錢倉一停頓了一下,「如果晚上睡不着,可以找我聊聊,我先回房間了。」
說完後,錢倉一擺了擺手,將門關上。
寂靜的夜晚,皮影戲躺在床上,這兩個小時的時間中,她一直在強迫自己睡覺,可是一閉上眼,就會想起自己在不久前經歷的事情,更讓她難以入睡的是渾身上下傳來的疼痛,密密麻麻如蚊蟲一直在叮咬一般。
這種感覺非常難受,即使有一次已經睡着,她依舊疼痛感弄醒。
既然睡不着,皮影戲所幸選擇不睡了,她睜開雙眼,看着天花板入神。
「唉,差點就死了。」她小聲說了一句,自己的聲音在房間中迴響。
接着,皮影戲坐了起來,她摸了摸自己的臉頰,這裏也被燙傷了,而且毫無疑問傷到了真皮層,破相是肯定的事情,不過在地獄電影中,她並不怎麼擔心這種事。
畢竟什麼鬼怪幽靈之類的東西從來不會因為她長得還行就最後一個下口。
「只是,真的很痛……」皮影戲雙手抱住自己的腿,整個人蜷縮坐在床上。
這一刻,她想到了錢倉一的話,不過她卻並不打算找任何人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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