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高,可氣勢卻沒有落下。
房內的氣氛頓時緊張起來,連黑店掌柜都摒住了呼吸。
「我……想讓你帶我們離開兵營,我們去挽州。」
在這裏,錢倉一用了『我們』,黑店掌柜在身邊,他一定要兼顧這方面,否則,指不定黑店掌柜會做出什麼魚死網破的事情。
聽到錢倉一的話,黑店掌柜長吁了一口氣。
杜建本沒有馬上回復。
他圍着錢倉一走了起來,一方面是在打量錢倉一,另一方面,也是在思索這一交換究竟值不值得。
「我沒有染上怪病,而且所有的事情都不會傳出去。」錢倉一繼續說。
籌碼,在增加!
聽到錢倉一的話,黑店掌柜連忙開口,「我也是,杜老哥,你還不相信我嗎?」
一聲冷哼在房中響起,黑店掌柜頓時尷尬無比。
「你們即使逃離了兵營,也會被追上,到時候仍然免不了一死。」
杜建本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這是在談條件?成了!
錢倉一心想。
「這一點,就不勞杜校尉擔憂。」
錢倉一面不改色地回道。
只要離開兵營,即使到達挽州需要一定的時間,也完全有足夠的空間和時間供錢倉一發揮,躲避掉追兵。
「如果你的消息值你們這兩條命,我的確可以考慮你的要求。」
猶豫半晌,杜建本再次開口,只是這一次,他透露出了一個信息。
這兩條命嗎?看來可以確定了。
錢倉一心想。
即使有80的可能性也不過是推測,可現在不一樣,王將軍會殺死這一行人的可能性已經高達98,到這種程度,已經不算推測了,而是事實。
「相信一定不會讓杜校尉失望。」錢倉一面帶微笑,「不過這件事我只告訴杜校尉你一個人。」
說完,他看了一眼黑店掌柜。
縱使心中有不爽,黑店掌柜也不敢說什麼。
杜建本停住腳步。
錢倉一貼在杜建本的耳邊說「瘟疫是何暢何巡撫散播出去的。」
聽到這一消息,杜建本睜大雙眼,他愣了一下,接着右手伸向腰間,拔刀的動作熟練無比,仿佛重複過許多次。
可現在與平時不一樣,有一隻手死死按住了他的右手。
「你……」杜建本緊咬牙關。
「杜校尉認為我會用這件事來騙人?」錢倉一高聲回道。
「哼!」杜建本鬆開右手,「有證據嗎?沒有證據你們可以走了。」
顯然,杜建本不打算再浪費時間。
他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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