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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和你說話就是輕鬆,沒錯,不過,與其說是死亡的地點,倒不如說是死亡的地點意味着什麼。」魏成和臉上帶着笑意,「司機死在長淳路上,你應該知道這意味着什麼吧?」
「去淳懷寺的路?」屈東抬頭看了看天空,「你是說他們去淳懷寺了?的確,以一個普通人的想法,在遇到無法理解的事情的時候,就會嘗試尋找一些荒謬的寄託。」
「怎麼樣?是一條重要的線索吧?」魏成和拍了拍屈東的肩膀。
好像在這場比賽中,他已經佔據了上風一樣。
「也許還有另外一點。」屈東說。
「什麼?」魏成和不知道自己面前這位朋友又想到了什麼。
「路上說吧,你開車。」屈東坐在了副駕駛座上。
聽到對方讓自己開車,魏成和心裏鬆了一口氣,他真的不知道自己這輛愛車還能被屈東折騰幾次。每次聽到愛車發動機轉動的聲音沒有往日的清亮,他就一陣心痛。
「還記得聊天記錄裏面匿名說的內容嗎?他說自己以前是人,從我們查不到他的具體位置來分析,他現在應該不是『人』,不管是什麼,在他是人的時候,肯定會以普通人的思維思考,也就是說……他也會去寺廟道觀等地方,我想,既然他在祈城之家這個群裏面,可能他人也在祈城吧。」屈東說出了自己的猜想。
魏成和只是靜靜的聽着,沒有說話。
屈東又開口了,「按此來推斷,這四人的行動並不只是簡單的逃亡,而是在調查,他們在解決自身遇到的問題,如此一來,我們與他們就有交流的可能了。不過有一點很矛盾,匿名說這些話的時間是在今天上午,而司機死亡的時間是凌晨,也就是說,他們四人在知道匿名從前是人這一點之前,就打算前往淳懷寺了。」
「可能他們內部發生了矛盾呢?我是說,有的人理性,而有的人感性。」魏成和開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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