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伙食不是那幾個女眷能忙活過來的。
常宇精力過人,在晌午時宴請了那幾個城中鄉紳後也睡了那麼一會,不過在天黑時又醒來了,先去探望陳王廷一眾傷員,見每個人都疼的齜牙咧嘴,這種感覺他是能感同身受的,剛受傷的時候一般是感覺不到疼痛的,但包紮後特別是睡一覺後,那感覺……別提了。
而且這種疼痛至少要維持好多天,直到傷口開始結疤才會漸消。
不過常宇沒這個煩惱,他身上的傷不必任何人少也不比任何人輕,奈何他天賦異稟癒合神速,一覺醒來沒有任何疼痛感而且輕傷部分已經開始癒合。
「酒,酒呢,您可是說要讓俺喝個痛快的!」吳中躺在床上疼的不要不要的但還惦記着喝酒,常宇嘆口氣:「你傷不輕還是……」
「不行,您堂堂東廠督主怎麼能說話不算話,酒,俺要喝酒,不喝能疼死,喝了就不疼了……」這廝狼哭鬼嚎常宇無奈便讓人弄了幾壇酒過來,眾人一見如此酒蟲都動了,紛紛嚷嚷要喝,常宇全允了。
有酒不能沒菜,只是這些傷員別說吃飯了就是喝酒都得人伺候,常宇就叫來幾個親衛專門伺候着幾個奪城英雄。
和諸人說了會話,常宇剛走出房門況韌就湊過來低聲道:「剛聽說那賊夫人在後院上吊自殺了一屍兩命」。
常宇一怔,嘆口氣:「死就死了吧,至少本督沒食言,便讓人去城中尋棺材鋪買一個回來葬了那賊夫人」。
不知這賊夫人是夫妻情深尋的死還是對未來充滿恐懼無路可走才選擇了短見,常宇猜不透,但覺得心裏憋的慌,便讓叫上陳所樂一起出了衙門去了東邊隔壁。
隔壁是個大宅子,主人家是個姓王的富紳,不過被蔣義濤給弄死了這宅子就成了他倉庫,存放的是王義恩積累多年的家底。
當然現在都是常宇的了。
常宇不差錢,至少對他個人而言是不差錢,但他投資太多手頭上也並沒有多少現銀,此時在地窖里看着那一排排碼放整齊的銀子覺得特別的親切和滿足,隨手抓了幾個大元寶塞進懷裏,問陳所樂:「像不像土財主?」
「督公得帶上財主那種圓帽子才像」陳所樂和幾個親衛笑作一團,常宇在地窖里又發現了幾壇好酒,他不喝酒便讓把這些酒收好帶給吳中他們喝。
「督公,您不覺得這銀子有些少麼?」陳所樂突然問道:「蔣義濤可是把城裏的富紳都拷掠一遍的呀再加上王義恩的家底總攻才十一萬兩,這也太寒酸了吧,咱們之前抄那些大戶那個不是隨便一抓幾十萬甚至上百萬哦」。
常宇噗嗤一笑:「你當這是京城和山西那些大戶呢,這偏遠小山城普通富戶家裏有個幾千上萬兩都是很了不得的了」。
也是哦,陳所樂撓撓頭不好意思笑了笑:「不過糧食倒是不少,王家前院那些房子裏全都堆滿了」。
常宇嗯了一聲,無論什麼樣的年頭,糧食都是必需儲備,多存糧食無後顧之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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