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
「什麼廣告？」
「就是三國演義這部書的廣告啊，賣的實在太差了，我想到時候就把我的書擺在桌子上，你們給幾個特寫，可以吧。」封寒期待地看着對方。
這下子別說蔡教授了，就連程思歸都有點不能忍了，單冊銷量十萬起步，這特麼還叫賣的差！
他也是出過一些歷史類作品的，然而銷量都是萬冊級別的，就這就已經算是非常不錯的了，所以封寒的話太氣人了。
然而張製片考慮到封寒的巨大人氣，還是毫無原則地答應了，「這都不叫事，不就是賣書嗎，以前我們邀請的不少教授學者都會夾帶私貨。」
既然雙方談的不錯，接下來就是合作細節了，封寒問什麼時候開始錄製，他好做一些準備。
「最好下周就開始錄，蔡教授之前錄製的節目已經快用完了，雖然我們知道有些緊張，但是代班嘛，肯定會這樣的。」
封寒想了想，「行吧，回去後我想想要講點什麼。」
等張製片走後，蔡教授嘴裏已經有橘子瓣、香蕉片、葡萄粒和蘋果塊了。
「蔡老師，你餓了啊？」封寒問。
蔡教授氣的不輕，以至於破口罵道，「***的節目組，才給我每期一萬塊！」
「才這麼點！」封寒驚訝道。
程思歸捂住他的嘴，「你就少說兩句吧。」
見蔡教授氣的不輕的樣子，黃傳睿問，「要不要叫大夫啊？」
蔡教授被黃傳睿氣笑了，「你們三個不是來看我的，是誠心來氣我的，去去去，留下見面禮就走吧。」
程思歸跟老蔡是多年的同事了，熟悉他的秉性，坐在他身旁道，「還是陪你聊幾句吧，你孩子都在海外，一個人怪寂寞的。」
蔡教授哼道，「這不是有你們的論文和書嗎，會寂寞才怪，你大院長公務繁忙，該忙就忙，小黃又要教書又要談戀愛，也不輕鬆，相陪女朋友就走吧，不過封寒你留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