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沒說實話,外出做工哪有這麼整齊的,我在街市上就沒看到幾個男人。有的只是一些老弱病殘。」
小姑娘道:「的確是成批離開的,那個時期咱們縣有點亂,有錢有辦法的都帶着銀錢和糧食走了。大家預感到在這個地方只能等死,然後似乎來了些很有辦法的老闆,說需要人,但凡跟着走的男人除了有口糧外,家裏的人還能獲得十個足額銅的銅錢。」
王雱聽後當即色變,感覺上像是遇到了人販子一樣,暴跳如雷的問道:「把人力如此成批賤賣,做這個決定的人當真該殺。若是散兵游勇的自行緩慢離開,那也罷了,這是欺詐和奴隸的買賣!」
小姑奶撓頭道:「這些我也不懂,後來聽人說似乎就為了這個問題,縣丞大人和對方起了爭執,後面的事就不知道了,就是大人您到任後看到的這些了。」
展昭楞了楞,進入了大偵探的思維,低聲道:「大人明見,由此看來縣丞的遇害,似乎有着一些特殊原因。」
王雱拉着展昭走過一邊去,低聲道:「是的,現在的問題恐怕很嚴重。值得注意的一點,如果這個丫頭沒亂說,縣丞是朝廷官員,能和縣丞起爭執的人恐怕也是官方背景而不是土匪。否則就不是爭執,而是縣丞直接以『起亂』為由向綏德軍求救。現在這事從邏輯上判斷,我覺得內情應該是:縣丞雖然貪財、雖然在撈錢,但因為我即將到任,他要突擊煤礦庫存做樣子,就需要人,於是暫時不想放那些被買賣的男人離開,這就是爭執的緣故。」
展昭疑問道:「那些人員到底去往了何處?」
王雱搖頭道:「別問我,也不要猜,有種東西叫做調查研究,這事你在一月之內給我答覆,否則軍法伺候。」
現在不是和他抬槓的時候了,展昭也只得抱拳道:「末將遵命。」
王雱再次酷吏的樣子指着展昭的鼻子道:「現在我感覺很不好,你給我小心些。忘記文彥博那套,記住我小老王這套。我是讓你調查我撫寧縣子民去向,而不是讓你調查朝廷命官的遇害。聽得明白嗎?」
展昭道:「現在看來,這兩個事似乎是一個問題?」
王雱搖頭道:「不,這是兩個問題。我撫寧縣的民眾只是外出餬口去了,這是一個民事邏輯。但朝廷命官遇害是天塌下來的問題。現在是咱們撫寧軍最困難的時期,處於十面埋伏中,不明情況下不能激化矛盾,否則會狗急跳牆。而這裏又不是淮西,是邊境戰區,發生一切意外皆有可能,你懂我的意思嗎?」
展昭這才心裏一緊,低頭道:「末將明白!」
暫時就只能這樣了,這些事件撲朔迷離,興許只是個自然現象,是誤會,又興許是個驚天大陰1毛,暫時低調些沒壞處。
這裏和淮西不同,所謂再其位謀其政,在淮西王雱只是個帶着流氓隊伍的奸商,但現在,王雱是大宋皇帝欽點的撫寧縣父母官,父母官第一決策要務是要對治下子民的整體安全負責,才能又去考慮其他。
在弄明白全部情況,站穩腳跟前,還是要小心為妙。
展昭和王雱在那邊嘰嘰歪歪的低聲低估了這些時候,小姑娘看他們兩個鬼鬼祟祟的,貌似不像好人,於是小娜又很神氣的道:「大人,您都嘀咕了這麼久了,您來俺家到底要幹什麼?」
這下王雱走過來道:「你和你爹被我聘用了。」
羅娜嚇得跳了起來,轉身就跑,「您放過咱們吧,為官府做事很丟臉的,俺爹都已經為縣衙服役過了,還傷了腿,不能在做事了。我覺得我長大懂事了,俺爹應該外出做事弄點口糧了,不能在對您付出了。」
卻是被王雱一把逮住了。
大雱一副大哥哥誘騙小妹妹的態勢,輕聲細語的道:「丫頭,你信任我嗎?」
「不信任。」小姑娘乾脆又簡單的搖頭回絕。
你妹的。
大雱出道以來很少面對這麼難纏的對手呢。
但也繼續本着父母官該有的覺悟,裝逼的態勢進行了一番說服。
然而小姑娘不但神氣還固執,一副寧死不從的樣子,「大人,我家真的什麼都沒有了,您還不離開還想幹什麼?我家也不想為官府做事。」
道理講不通,王雱就
第239章 給我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