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葉家有大問題,所以你要捉拿葉蘇?」
頓了頓接着道:「於是你來這舒州,一定是你以貓的嗅覺,或者依託在江湖中的資源,獲知了葉蘇來過舒州,或者就在舒州對不?」
展昭不懷好意的看着他:「雱大爺,我叫你大爺,你想多啦,展某來舒州只有一個原因,我聽說白玉棠在舒州,我來找她,目的是把你氣死。」
「你你……」明知道展昭說的氣話,卻真把王雱這個被迫害妄想症氣的抓牆了。
「你沒娶她沒嫁的,展某和她是自由人,這些需要衙內干涉嗎?你敢幹涉,哪怕你是王安石相公的兒子,展某也會去開封府告發你,你覺得包府會如何收拾你?」展昭繼續給予王雱暴擊。
有那麼一個時刻,王雱想當場就想餵這隻貓吃藥的。可惜大事為重,大雱才不會關鍵時候被這孫子避重就輕呢。
於是王雱指着笑道:「你這麼氣急敗壞的時候,我就知道我猜中了,你一定是來抓葉蘇的,他就在舒州或者來過舒州?」
展昭很頭疼,不置可否。
王雱接着道:「或許我王雱的辦案手段你展聖人不喜歡,但有一點,葉家有大問題你同意嗎?」
展昭楞了楞,只得微微點頭,「雖然尚未有直接證據,但發現青柳山的銅礦規模如此大後,展某就知道無為軍高層一定出問題了,這麼大規模,背後所涉及的事,絕不是一夥山賊和幾個幫派能擺平的。若葉家真有大問題,在他們家破人亡唯獨葉蘇逃亡後,那他葉蘇就是一個戾氣深重的顆劇毒之物,恐怖份子,不穩定因素,這就是展某接受張方平相公委任追蹤葉蘇的原因。」
王雱道:「好,現在看來你我有了共同語言。我再告訴你:我當時處決無為軍兩個營,是因為他們對我部進行軍事暗殺,你信嗎?」
展昭考慮了頃刻道:「我不信你,我信我自己。以我的判斷,無為軍區出現了如此規模的私開銅礦,如此大利益,而當時臭名昭著的你則帶着一夥兵匪進無為軍攪局,那麼以展某的辦案經驗看,有可能出現你說的極端情況,可能性還不小。」
王雱一拍桌子道:「有此判斷就行,現在我告訴你,舒州要發生大事你又信嗎?」
展昭實在不想和這個瘋狗雱共享消息,卻忍不住好奇了,問道:「你具體說說,展某自己會判斷。」
於是王雱根據現在情況,忽然有個大膽的想法,說道:「無為軍葉良辰的銅礦利益,全部會以私鑄錢形勢存在。私鑄錢罪不重,但不能太多,尤其張方平管理錢政的現在。他們貪污了整整一個礦區,私鑄錢規模就會非常大,也就是說這些錢要洗白後,才能真正成為葉家利益鏈上的財富。」
「顯然無為軍區的經濟容量洗不了如此多的錢。於是緊靠着無為軍區的淮西經濟中心舒州,就是最好最大的集散地。假設舒州有些高利貸幫派在幫葉良辰做事。而早前我已經影響到了這些人的利益,但因不和官斗的鐵律,加之我規模小,他們敢怒不敢言。而現在,葉良辰老巢被我剿了個天翻地覆,朝廷張方平都已經介入,這代表這群幫派往後的一大財源被我斷了,因為除了利息,他們還損失了一大筆洗錢酬勞。」
「奪人飯碗就是殺父之仇,加上苦大仇深的葉蘇若來舒州,暗下給這些人許下某些重大利益,蠱惑了這些人的話。於是就存在這些人聯合起來鋌而走險的情況。畢竟這些都是邊緣亡命徒。」
展昭略一思考之後道:「接着說。」
王雱道:「我這個推論,建立在你察覺到葉蘇在舒州這個點上。他的確來過,或者還在舒州對嗎?」
展昭微微點頭道:「展某的確有渠道消息,他就在舒州,但暫時找不到他,不知藏身何處?這是展某滯留這裏的原因。」
到此王雱冷下臉來道:「那麼我接着往下說,咱們的觀點會在某個點上交集,這就叫會診。有個疑點是:舒州沒有禁軍,只有一群廢物廂軍,以及一些不作為差人。而恰好,身經百戰出陣歸來的虎頭營,於這個時間被司馬光調離舒州,遷往六安軍防區。你怎麼看?」
展昭猛然色變道:「什麼!虎頭營調離了舒州?你的意思是司馬大人他……」
王雱搖頭道:「不要亂猜,司馬光是個好
第164章 險些被大貓氣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