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實在厲害啊!」
「是啊,在她面前,那幾個什麼三清宮弟子只怕也就是跟土雞瓦狗差不多,完全是徹底的碾壓啊!那些三清宮弟子連半分反抗的餘力都沒有。」
「真不知道她到底是哪一個仙門的人,羅浮宗?還是衍月宗?真是霸氣!讓那些三清宮弟子跪下,他們就得跪下!」
「那幾個什麼狗屁的三清宮弟子也不過如此,之前還那麼氣焰囂張,不可一世,現在還不是讓人家給逼着跪下了?哼,看他們以後還敢不敢這麼囂張狂妄。」
「這一回這些三清宮的弟子可算是踢到鐵板上了,嘿嘿,看着他們被強壓着跪在地上卻無可奈何的樣子,還真他嗎的爽啊……」
「我現在更好奇她的修為到底達到了什麼境界。想必什麼飛天遁地、御劍飛行的,應該不在話下吧。」
在那些圍觀群眾們議論紛紛,指指點點的同時,被寧月璟的氣勢死死地壓着跪在地上的那些三清宮弟子此刻內心感受到了無比的屈辱和羞憤。
堂堂三清宮弟子,何曾遭受如此的羞辱和憋屈?
尤其是周圍那些圍觀者對他們的譏嘲和非議更是讓他們憤怒不已,恨不得馬上衝過去殺了那些人泄憤才好。
只可惜,他們被寧月璟的氣勢給壓着,根本就無法動彈,連站都站不起來,又談何去殺人泄憤?
即便他們一個個都在拼了命的催動體內的真元,然而,他們所面對的可是一位元嬰期的人物,兩個大境界的修為差距,讓他們根本連一絲一毫抵抗的餘力都沒有。
任憑他們怎麼催動真元也不過是徒勞罷了。
「可惡!你竟敢當真如此折辱我們,此仇不共戴天!只要我今日不死,回到宗內,我一定將此事稟告長老,讓你後悔今日所作所為!」
「沒錯!今日之恥不共戴天!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幾名三清宮弟子眼中充滿怨毒羞憤的死死盯着寧月璟,咬牙切齒的獰聲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