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一天兩天了。
可以說,比親爹還親,對於老爺子的脾氣和是一清二楚。
別看老頭在外面廣場舞,沒少招惹人家大媽,可從來都是關上門來,苦練家傳手藝。
這一點,看看老爺子的那張床單就知道。
但問題是……她是誰?能讓老爺子如此激動?
就在兩人苦思冥想之時,趙客和大師兄突然腦中靈光一閃,同時驚道:「難道是她!」
喊出這句話後,趙客和大師兄頓時同時皺起眉頭,看向對方。
趙客腦海中想到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紅煙館裏那位廚娘,也就是送自己這鍋老滷的女人。
趙客想來想去,能想到的就是她。
不敢說老爺子口中所知的人是這位廚娘,但至少脫不了關係。
這些趙客沒有真憑實據,只是一眾猜測,可越想越覺得有可能。
畢竟從老爺子給自己煙杆子的時候,自己就知道了,老爺子一直找的人,可能是一位女郵差。
但當時趙客真的沒多想。
說實話,郵差的命,最不是命。
也許前一刻和你抽煙喝酒燙頭,下一秒就進入了恐怖空間,變成一堆碎肉。
老爺子既然在現實里找了這麼久,依舊沒有對方的消息,在趙客心裏,已經把對方規劃入死亡的標籤里。
可現在想像,對方如果成為紅煙館的奴僕的話,或許活着並不是難事。
趙客能想到的就是這位女人。
可問題是,自己大師兄他能想到什麼,難道他和自己想的一樣,或許他也是郵差。
也難怪趙客會如此懷疑。
「你知道?」大師兄眼神中生出奇怪的神情,當時趙客和羅青都沒入門,就只有大師兄自己一人知道。
趙客從哪裏得知的??
趙客見狀,心頭頓時加速起來,不過趙客很快就承認了下來。
「知道,隔壁家的王二嬸子,當初老爺子偷窺她洗澡,我看的清楚,那王二嬸子的身子,白花花的,屁股大,胸也挺,老爺子看的別提多帶勁了,看完就紅着臉進房間了,苦練顛大勺去了。」
大師兄聞言,臉都黑了,看了一眼周圍投來怪異目光的護士和行人。
一揮手:「去去去,哪跟哪啊,不是!」
事實上,大師兄所想到的女人,是在十多年前,趙客和羅青沒有入門的時候。
有一天炒菜被老爺子大聲斥責一頓暴揍後,半夜就哭着臉,在雪地里煉炒沙。
那天,真的特別的冷。
雪落在沙子裏,讓鐵鍋又沉有冰,他的手在不知不覺都凍的發青,嘴唇都在打哆嗦。
直至深夜的時候,他感覺整個人的頭都蒙蒙沉沉的。
就在他要倒在地上時,一雙很溫暖的大手,把自己摟在懷裏。
黑色的斗篷,讓他感覺到了久違的溫暖。
回頭一瞧,是一位穿着旗袍的女人。
女人的眉目間充滿了母性的慈愛,雙手握着自己的手,輕輕的在自己耳邊說着炒沙的要領。
同時不忘問老爺子最近的情況。
她去了老爺子的房間,看到醉倒在床邊的老爺子,什麼沒說,什麼也沒做,就走了。
臨走的時候,還吩咐自己,不要把這件事告訴老爺子。
記得當時自己站在後面,看不清楚女人的臉,但看到對方輕微抖動的肩膀,能夠感受到斗篷下那個女人在哭。
至此之後,大師兄就沒有再遇到過她。
這件事一直被大師兄藏在心裏,現在想想,或許老爺子找的女人,就是她。
趙客聽在心裏,心頭一震,記得廚娘,好像也是穿着旗袍來着,難道是巧合??
趙客心裏大概才想到了一個可能,但嘴上還是裝瘋賣傻的說道:「你就不怕萬一是個小偷,心真大。」
大師兄明顯還在回憶當時的情景,可被趙客這麼一句話,瞬間就覺得像是吃了蒼蠅一樣噁心。
回頭怒視着趙客,恨不得現在就和趙客打上一架。
不過趙客不在乎。
如果真的和自己想的那樣,問題出在了廚娘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