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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可是要出去了?」
&楊戩應了聲,「近來兩教衝突不斷,我身為闡教弟子,又是封神應劫之人,也不可總是這般躲着。」
敖心珂抬頭看着楊戩的面龐,目光柔情、眼神蜜意,輕聲呢喃着:「夫君在外一定要以自身為重,莫要讓我擔心。兩教若起征戰,出手的必然都是真正的大能狠人,你只是三代弟子,千萬千萬,莫要強出頭。」
&人放心,我已是天庭戰將,封神之事,與我已無太大干係。」
&雖如此……」
敖心珂還要說話,不料又被楊戩堵住了唇瓣……
待雲收雨歇已是正午,敖心珂怕他耽誤了正事,以『廝守的時日還長』為由相勸。
楊戩輕嘆了聲,點頭答應。
&來為夫君穿好衣物。」
敖心珂柔聲說着,眼中也有些不舍。
她將一旁擺放了半年的淡黃袍拿起,楊戩張開手臂,她慢慢為楊戩穿上,一絲一毫都容不得褶皺。
又為自己夫君束上腰帶、提起長靴,梳好長發……
楊戩靜靜享受着這恬淡的片刻,任由她服侍着;待收拾整齊,便道:「夫人在山中閉關修行,若想出去走走,或是回娘家看看,便喊我一同前去。」
&敖心珂柔聲應着,「你不在山中,我便去陪着婆婆與小姑,莫要讓人說我只是纏着你,不懂何為孝道。」
楊戩一笑,又在她額頭落下輕吻,看着眼前的這張臉蛋,只覺得洪荒此行,當真不虛。
&君,將這個帶上吧。」
敖心珂手中捧着一隻項鍊,便是當初她一隻裝着玉生造化丹的那條,只不過被她重新煉製了一番。
楊戩笑道:「你莫不是在這上面刻畫了陣法,若我和其他女子說話,你都能聽聞?」
敖心珂幽幽的一嘆,看着楊戩,有些埋怨的說了句:「夫君眼中,我便是那般獨攬獨專的悍婦嗎?你若要納妾納便是,我又不會攔着你。」
&哈哈,瞧你這吃醋的樣子,」楊戩笑個不停,少見她生氣,笑夠了便哄了兩句。
其實納妾這種事,在龍宮、人間都是常態,甚至在俗世之中,還有各種女奴、同房丫鬟,而且這種風氣在中神州並不罕見。
但楊戩,一來真沒想過,二來……
&人已是三界難尋,我到哪再去找和夫人一般的女子?勿要多想了。」
&敖心珂嘴一撅,低頭躲在楊戩懷中,「你放在東海的那女子,我也是見了的……」
&是說那少女?」楊戩這才想起了妲己,眉頭一皺。
敖心珂堂堂准聖,感知何等敏銳,見楊戩皺眉,忙問:「怎了?」
&事,我在想該如何處置她。」
&置?」
&楊戩點點頭,將自己先前算計軒轅墳三妖之事一一說了,但就算是對日日相伴、肌膚之親的娘子,也沒說自己是為了破壞封神的軌跡才去算計,只是說,不想看妖族得勢。
魂穿而來,這是他最大的秘密,除卻了后土之外,他並不想讓第三人知曉。
敖心珂思量少許,笑道:「既然木已成舟,聖人娘娘都已出手為那九尾妖狐做了人身,那真正的妲己,不如讓他改名換姓,我修書一封,讓她在龍宮修行。她容貌甚美,敖己尚未娶妻納妾,便給敖己做個侍妾如何?」
&可,」楊戩點點頭,仔細想想確實沒有其他好的處置辦法。
&人……」
&君,莫要再使壞了,我便在這等你回來,哪也不去的。」
楊戩嗯了聲,心中起了大毅力,方才鬆開懷中的美人,踏步走出閣樓,划走一抹金光衝出大陣。
待時局平穩、洪荒重安,他再回來與敖心珂長相廝守吧。
而且敖心珂剛邁入准聖境,其實也要閉關鞏固境界、體悟准聖境的種種變化,楊戩離開,她也能安心閉關,不用再每日精疲力竭的昏睡。
其實這大半年來,敖心珂的法力雖未曾再邁一個台階,但卻修成了龍族女子才能修的秘法蒼龍玉身訣。
而楊戩,肉身之力雖未有寸進,甚至就差一顆玄珠就能湊夠七十二之數,愣是沒能凝出。
但楊戩的元神修為,已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