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那些足夠理智的傢伙——絕大多數的人總是相信那些自己願意相信事情。
好在雖然背屈含冤,亞索仍然沒有失去自己的理智。
當羅德將所有的邏輯和證據擺在亞索麵前的時候,亞索只能承認,自己所受冤屈……主謀來自艾歐尼亞內部的可能更高。
但……那一把疾風之刃究竟是怎麼回事?
亞索在見到了海盜們的傷口之後就已經開始調查起了那個代號是「溫瑞」的冒險者,但那個傢伙似乎並不願意暴露自己的身份,無論什麼時候,都將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地,仿佛是來自於恕瑞瑪一樣。
而且在行動的時候,溫瑞也總是小心翼翼,仿佛一直在提防着什麼,亞索即使費盡心思,都難以摸清楚這傢伙的底細。
可能性大歸於可能性大,但亞索不願意放棄任何一點可能。
眼見着亞索的臉上寫滿了遲疑,羅德大概猜出了他的意思。
「如果你對我的說法還有疑慮的話,我之後還要見一見這位溫瑞,你完全可以當面和他講清楚——如果他不是那件事的兇手……希望你能夠履行自己的承諾。」
聽到羅德這樣說,亞索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亞索知道,羅德在偷換概念——即使溫瑞不是兇手,也並不能代表着羅德的推測完全正確。
但是亞索還是答應了下來。
不管怎麼說,羅德都先一步說出了自己的情報,亞索其實已經無法再拒絕了——拒絕為羅德打架就意味着亞索欠下了一個人情,而對於不知道明天在哪裏的亞索來說,欠人情是最糟糕的事情。
亞索等待着有一天榮譽赴死,所以不希望自己死了之後還有人情沒還。
而眼見着亞索答應了下來,羅德這下終於可以鬆口氣了。
有了亞索的幫助,在貝西利科搞事情的時候,斯維因想要追查到到自己,難度可不是一點半點。
接下來的任務就是去找那位溫瑞了——有一柄疾風之劍的溫瑞,羅德對於這位接下來的目標已經隱隱的有了預測。
找到溫瑞可比找到亞索困難不少。
在奎列塔的資料之中,溫瑞是一個不喜歡露面的傢伙——他甚至對於任務都挑三揀四。
而冒險者不會被強迫接受任務,這使得羅德很難見到這位溫瑞。
根據檔案的記載,和亞索這種喜歡觀察情況之後再自行判斷的傢伙不同,溫瑞似乎並不怎麼喜歡和人接觸——所以叫出亞索只需要一個特定的符號就好,而叫出溫瑞卻需要將一個寫着整個任務前因後果的紙條投遞到指定的地方。
為了見到這位溫瑞,羅德只能編一個足夠真實的故事。
「海盜肆虐?」看着羅德以相當專業的寫法寫了一條關於招募冒險者抵抗可能登陸的海盜的消息,亞索頗為意外地挑了挑眉頭,「現在我真的有些懷疑,你就是一個諾克薩斯人——這種行文風格和手段,簡直和真的一樣。」
「一點小技巧。」羅德聳聳肩,「領主那邊提供的消息,我才能學得這麼相似。」
亞索點點頭,不再多說。
羅德身上的謎團太多,即使亞索想要探索,也難以釐清一切,這種情況下,他只能暫時放下這一茬。
在紙條上約好了第二天的集合時間,羅德和亞索分開行動——亞索有些事情需要處理,而羅德則要見見迦娜。
在羅德和亞索見面的是偶,迦娜一直在監視着領主府——奎列塔的行動瞞得住別人,但瞞不住清風。
「迦娜,怎麼樣?」告別了亞索之後,羅德變成了一隻海鴉,很快就再次出現在了迦娜的身邊,「奎列塔還算老實嗎?」
「不考慮她和她女兒的爭吵……一切都很正常。」
「爭吵?」
「沒錯。」化身青鳥的迦娜很人性化地點了點頭,「那個黑髮小姑娘是一個真正的諾克薩斯人,她甚至設想了無數個抓住你的辦法,想要將整個計劃的主動權抓回去。」
「然後就被教育了?」
「就是如此。」不知道是不是羅德聽錯了,迦娜的語氣之中充滿了愉悅,「小姑娘的計劃稚嫩了點,被奎列塔指出了很多的錯誤,只能暗自慪氣。」
羅德只能搖搖頭——至
第二百七十五章 另一把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