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沒錯。對了領主大人,我們在進行計劃的時候,一股新的資本力量出現了,傳聞是來自牧荒集團!」
「什麼?剛成立沒多久的牧荒集團也插進來了?」朱煊聞言,臉色一變,驚詫道。驚詫過後,是濃濃的羨慕嫉妒恨。
一人得道雞犬升天,這放在牧荒集團上,簡直就是淋漓盡致的真相!
「哼!若不是那些規則影響,早就通過各種手段搞垮牧荒集團了!哪容得他們囂張!」一個玩家兇橫道。
朱煊深深吸了一口氣,把憤怒壓制下去。不管林牧如何牛比,在他心裏總是看不起林牧。哪怕他獲得了【牧王】之封號。
……
在朱煊煩惱的時候,不遠處的一座府邸內,張闓也同樣煩惱不已。他拒絕見朱煊,除了是應付外,也是因為他真的忙!
忙什麼?忙籠絡人心,忙平衡徐州士族,忙融入徐州士族圈子,忙如何處理徐州黃巾軍,忙鑽營龍廷保住小命和地位……
他真的很忙。
這不,剛剛就有傳信兵傳來消息前小渠帥吳桓和徐州士族起矛盾,差點打起來了。
張闓輕嘆一聲,重重揉了揉腦門,苦惱不已。
除了前小渠帥吳桓,其他的人,陳敗、黃驤、萬秉等,也被士族刁難。
那些士族,開始背信棄義了!
若不是他手中緊握着某些證據,說不定那些士族早就把他們幾個包括他自己,一網打盡了。
「唉……看來遊走於他們之間是不行了,得找靠山!」張闓也不是什麼都不懂的人。他能遊走於徐州士族之間,能讓徐州局勢沒有糜爛到無法掌控的地步,就是他能力不錯。
在知道張角隕落於洛陽城下後,他就果斷地直接率黃巾軍投降龍廷,已經給投降書劉宏了。而且他還一直保存着編制,有着不小的力量,故而徐州官兵才沒有大動靜。
「不過,得等一等!龍廷那邊,應該在近期會舉行封賞大會,到時候的徐州刺史之位,可能會有變……若是來了個猛虎,就依靠他!」張闓門兒清地琢磨着。
一切都得等真正的封賞大會的結果!
「報!」
「大渠帥!急報!」就在這個時候,一道高呼聲傳來。
「記住,以後不要叫我大渠帥,叫我將軍!」張闓看着急匆匆跑進來的傳信兵,嘴角抽了抽道。
「是!大渠帥!」
「……」張闓無語……其實,他還是覺得大渠帥好聽,可他都投降漢庭了,若還保留這個東西,那就是大不敬了。
「說吧……又有什麼矛盾出現了?」張闓無奈道。
「小渠帥吳桓,被趕出廣戚城了!」
「什麼?不是說好了,讓我們的人在城內修整嗎?他們竟然……」張闓聞言,臉色猛地一變。
他隱約知道,這不是最後,而是開始!
「小渠帥吳桓就是不忿他們的作為,憤而反擊,把……」傳信兵支吾道。
「把什麼?」張闓追問道。
「小渠帥吳桓把廣戚城縣令給打了一頓……還……還讓士兵們把城內的士族倉庫都劫掠了一遍。」
「嘶!!!」張闓聞言,倒吸一口涼氣。
吳桓竟然在這個節骨眼上搞出這樣的事來,這不是火上添油嘛!!
「大渠帥,小渠帥吳桓並沒有把士族的倉庫搬空,只是搶走了一些資源,金幣銀幣銅幣和糧食等,都沒有搶,那些士族的家兵可能知道這個情況,也沒有奮起搏殺,只是稍稍把他們趕出了城。」
「哦?只搶資源,不搶錢不搶糧?」張闓聞言,有些詫異,不過更多的是鬆了一口氣。
局勢還沒達到無法挽回的地步。
「大渠帥,小渠帥吳桓傳信說,這是我們的一次反擊,是震懾士族,不然他們可能會變本加厲。」
「喲……吳桓那小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聰明了!」張闓聞言,眼眸陡然一亮,這是個好主意啊!
不殺人,不搶錢不搶糧,但也不能啥也不做,搶一些石料木材和一些其他物品,也算是震懾。
「有點意思……要不我們也仿效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