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想要觸碰蘇籽的時候,本來已經完全安靜下來的蘇籽也有了動靜,她突然睜開了雙眼。
秋痕和秋韻兩人在一邊看的清清楚楚,蘇籽本來極其好看的眸子卻正好映着她額頭上的紅色海棠印記,也是一片血紅色,在看到眼前的男子的時候,嘴角突然翹起。
秋痕和秋韻跟着蘇籽也有一段時間了,不用說別的,至少對於蘇籽的性子,自認為還是有一點了解的,蘇籽不是那活潑愛笑的女子,她沉穩。
除了在韓清宴的面前會有多一點的活潑笑容,多了幾分少女的羞澀,平素的蘇籽總是一個表情,好像沒什麼能為難了她,也沒有什麼值得她多幾分關注的。
可是她們看到的蘇籽的笑容,都是對着韓清宴的,帶着一點點的得意的,有些羞澀的,有些惱怒的,那麼多的笑容,可都和現在的不同。
少女的笑容裏面隱約帶着意思殘忍,看着眼前的白衣男子也是不屑,看着男子對着自己伸過來的手,蘇籽的臉上更是有了一抹諷刺的笑容。
她的手抬起來,揮揮手,不過一陣清風而已,那白衣男子卻好像一下子沒有了力氣,摔倒在地上,本來沒有表情的男子臉上有了震驚。
他回頭看着蘇籽「怎麼可能?」
如果說其他的族人不知道傳承到底是怎麼回事,他這個從來經歷過得,自然是知道的,所有的步驟都是對的,為什麼蘇籽不同,不僅如此。
在他們所有人的震驚當中,蘇籽額頭本來鮮紅明顯的海棠花紋,居然一點點的從她的額頭上消失,不一會兒的時間,蘇籽的額頭就變成了從前一樣的光潔,就好像一切沒有發生過一樣。
之前圍繞蘇籽的那些光隨着白衣男子被她揮開,也悉數都收斂進入了蘇籽的身體,她眼睛裏面的紅色也慢慢的消失,最後看着秋痕和秋韻的方向「不要讓任何人接近我!」
似乎只能支撐自己說完這一句話一般的,蘇籽在說完這句話之後,身體軟軟的倒了下來,而眼前這些意外也讓棠麗族的人都不敢置信的樣子。
顯然之前他們這些人結印也不是一點都不耗費精力的,這些人也都癱坐在地上,看着蘇籽,秋痕和秋韻兩人便是趁着這些人發呆的時候,用力掙脫。
跑到蘇籽的身邊,明顯看到蘇籽已經暈倒了,兩人扶着蘇籽起來想要把人帶走的時候,便看着有人闖了進來。
「是什麼人在我張家宅院鬧事!」帶頭的是張明安。
他從來都是用功讀書的人,所以這一夜也是挑燈夜讀,便正好看着自己家的宅院裏面居然有奇怪的光,想到這是蘇籽住的地方,還以為是走水了。
忙出來了,看着時間不早了,便自己找了一些人出去,也是因為看着那光似乎在變小,等他帶着人到蘇籽這裏的時候,發現光的確是已經不見了,但是府上的大門都是開着的。
下人躺了一地,明顯是出事了,便急忙讓人通知父親,一邊親自帶人進來了,結果進來就發現這麼多人都在,蘇籽也是一腳暈倒的被秋痕和秋韻扶着。
「張公子!」見到是張明安來了,秋痕和秋韻鬆了一口氣。
「你家姑娘怎麼了,受傷了嗎?」張明安看到蘇籽金幣了雙目,沒有意識的樣子,問了一句,又讓人把白衣男子一方的人都圍了起來。
秋痕和秋韻哪裏知道蘇籽現在是什麼情況呀,聽着張明安問了,也說不出什麼「姑娘暈倒了,之前說了不讓人接近,麻煩張公子在門外守護,不要讓這些人再做什麼!」
至少她們還是知道,蘇籽說的不讓人靠近,就是說的那白衣男子這些人的,張明安一聽就知道是這些人弄得蘇籽變成這個樣子。
也是嚴肅點頭,看着秋痕和秋韻扶着蘇籽進了屋子,他自己則是看着白衣男子「你們是什麼人,擅闖人家,又是什麼目的?」
白衣男子根本就好像沒有聽到一樣,眼睜睜的看着蘇籽所在的房間裏,滿臉的不可置信,他怎麼能相信呢,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白衣男子不說話,剩下別的棠麗族人就更不會說什麼,實際上,他們一樣覺得難以置信的,所有他們祖先的記載裏面都寫的很明白,在他們做完這一切之後,他們的族長就會接受先祖的傳承,回到他們的部族。
之後會帶領他們的部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