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來達到隱藏自身的目的。
如果周圍既沒有陰影,也沒有什麼遮蔽物,即使馬迪亞斯·肖爾大師來了也無法做到潛行,百分之百會被衛兵發現。
就在埃德溫·范克里夫對不知名的藥水產生極大興趣時,船艙外突然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大概半分鐘左右,一個熟悉的聲音迴蕩在所有人的耳邊。
「抱歉,發生了一點小小的意外,我似乎來晚了。」
說罷,身穿藍色大法師之袍的張誠不慌不忙從門外走了進來。
也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出現就像一個黑洞,牢牢吸引了在場每一個人的視線,尤其是深邃邪惡的左眼,無時無刻都在散發一股無形的氣場,讓心臟的跳動速度加快,潛意識中的欲望一下子提高了數倍不止。
向來對危險敏感異常的埃德溫·范克里夫趕忙後退了兩步,警惕的質問:「你的眼睛是怎麼回事?」
「啊,沒什麼,我剛剛學會了一些心得技巧,可以控制體內的惡魔之力了。另外,給你們一個忠告,千萬別盯着我的做眼看,不然……」
張誠的話還美等說完,體型高大的食人魔突然撲通一聲跪下來,用狂熱無比的口吻高呼:「偉大的主人!僕人拉克佐隨時聽候您的吩咐!」
「拉克佐!你在幹什麼?」埃德溫·范克里夫目瞪口呆的大聲呵斥道。
「別緊張,他只不過是被惡魔之眼誘惑了而已。」張誠一邊解釋,一邊主動閉上了左眼。
當眼眶周圍血淋淋的符文開始發光後,那股無處不在的邪惡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食人魔則一臉懵逼的趴在地上半天,好不容易才恢復清醒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此刻張誠才意識到,為什麼當初燃燒軍團選擇了智力低下的食人魔、獸人作為炮灰,這些沒腦子的傢伙實在太容易被誘惑和控制。
難怪薩爾統治時期獸人是一個樣子,換成加爾魯什·地獄咆哮又迅速過度到另外一副樣子。
究其根源無非是大多數獸人眼中,領導自己的應該是力量最大的人,而不是最睿智的人,他們搞混了政治領袖和軍事領袖之前的區別……
「能讓人變得透明?」埃德溫·范克里夫下意識奪過來,小心翼翼拔開塞子往自己手上滴了一滴。
瞬間!
他的手開始漸漸變得透明、虛無,最後徹底消失得無影無蹤,緊跟着慢慢蔓延到胳膊、身體,甚至連身上的皮甲都不例外。
如此詭異的變化別說他本人了,就連一向心大的重拳先生都不由自主的站了起來。
不過作為當事人,埃德溫·范克里夫能夠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消失,而是產生了一種奇妙的光線,就好像變色龍的皮膚一樣,完全融入了周圍的環境。
身為一名盜賊,他太清楚這瓶藥水背後所隱藏的廣泛用途,無論是暗殺也好,還是潛入刺探情報也罷,都是不可多得的助力。
要知道現實可不是遊戲,玩家們只需要點一下潛行技能,就可以大搖大擺從太陽底下潛入任何一個他們想要潛入的地方。
事實上,所謂的潛行只不過是利用光線、陰影和周圍環境,來達到隱藏自身的目的。
如果周圍既沒有陰影,也沒有什麼遮蔽物,即使馬迪亞斯·肖爾大師來了也無法做到潛行,百分之百會被衛兵發現。
就在埃德溫·范克里夫對不知名的藥水產生極大興趣時,船艙外突然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大概半分鐘左右,一個熟悉的聲音迴蕩在所有人的耳邊。
「抱歉,發生了一點小小的意外,我似乎來晚了。」
說罷,身穿藍色大法師之袍的張誠不慌不忙從門外走了進來。
也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出現就像一個黑洞,牢牢吸引了在場每一個人的視線,尤其是深邃邪惡的左眼,無時無刻都在散發一股無形的氣場,讓心臟的跳動速度加快,潛意識中的欲望一下子提高了數倍不止。
向來對危險敏感異常的埃德溫·范克里夫趕忙後退了兩步,警惕的質問:「你的眼睛是怎麼回事?」
「啊,沒什麼,我剛剛學會了一些心得技巧,可以控制體內的惡魔之力了。另外,給你們一個忠告,千萬別盯着我的做眼看,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