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兒子失禮了。」
見程牧游來了,程德軒忙站起來,笑着沖他說道,「牧游,這位是門下侍郎鍾大人,他這次是同我一起來新安督查鹽船靠岸一事的,由於要事纏身,比我晚到了兩天。」
程牧游心裏一驚,腦中已經蹦出昨日在天弘寺遇到的那位鍾小姐,心道這世間竟還有如此巧合之事,自己剛與那位鍾敏有了齟齬,今日就遇上她的父親。
可是此刻他也來不及多想,忙沖右前方行了一禮,「鍾大人,後生有失遠迎,還望大人見諒。」
話音剛落,他已經被一雙手攙扶起來,抬頭,正對上鍾志清那雙細長卻閃着光芒的眼睛,「賢侄何必多禮,我早聽人說新安城這位新縣令雖只上任一載,卻已經破了無數奇案,更將整個新安的政務打理得井井有條,是位不可多得的治國之才。」
「他只是個小小的縣令罷了,何談治國,鍾大人太抬舉他了。」程牧游還未來得及答話,程德軒已經先替他謙虛起來,不過他嘴上雖如此說,心裏卻大大抒了口氣,因為王繼勛就是被新安府依律斬殺的,他本來還擔心此事會影響到程牧游的仕途,現在聽鍾志清的語氣,聖上似乎並未因此事責怪新安府,當下心中便釋然了許多。
鍾志清在程德軒肩膀上輕輕一拍,「老弟呀,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有這麼好的一個兒子,將來便不怕老無可依,不像我,膝下只有一女,連個可以繼承家業的人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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