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是受驚過度,再加上天色不明,便將那山裏的野物當成了嗜血的怪物了。」
蔣惜惜不好告訴他們自己是憑藉一身功夫才逃出來的,所以也就不能再多做解釋,況且昨天晚上在邱興山遇到的究竟是個什麼,就連她自己也沒想明白。她只能含糊不清的答應着,表面上認同了荊小姐的說法,不過,當她望向荊雲來的時候,卻發現他的神色比自己的女兒嚴肅很多,他眸子裏的精光盡都卸下了,露出了這個年齡該有的疲憊和滄桑。
「爹,新安府這幾天不是要派人過來嗎,不如到時一起將楊獵戶失蹤的事情稟明了,看看官府怎麼定奪吧。」荊小姐輕聲詢問道。
聽到女兒的話,荊雲來如夢方醒,他點點頭,「我倒忘了這回事了,這樣到省的再跑一趟新安城了,」他看着楊大嬸,「你們且在這裏安心住下,其他事情就交給我吧,相信官府自會給你們楊家一個交代的。」
蔣惜惜跟在楊大嬸身後走出前堂,一個身影冷不丁的從旁邊走來,差點和她撞了個滿懷,她抬起頭,發現那是個年輕男子,他的眉眼生的和荊雲來生頗有幾分相似,但是眼神卻呆滯冷漠,少了生人該有的氣息。
蔣惜惜看他走進前堂,才問道:「剛才進去的莫非是荊公子?」
楊大嬸點點頭,「你看出來了吧,這荊公子和他父親極其相似,也是個周正模樣,只可惜呀,是個啞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