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拿到公堂上去說,恐怕會失了大人的面子,還是在這裏講比較方便。」
聽她這麼說,程牧游心裏已然猜到了七八分,他袖子一揮,做出了邀請的姿勢,「樺姑裏面請。」
樺姑掂起裙擺就走進書房,滿臉都是得意之色,她不等程牧游讓就大大啦啦的扯過一把椅子坐下,然後從懷裏掏出一塊腰牌放在桌上,「前幾日我棲鳳樓遭了賊,這本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可是下人們在打掃庭院時,卻發現這了個東西,大人看看,這腰牌是不是屬於新安府的。」
程牧游早已看出這是史今的東西,但是仍面無表情的將那塊腰牌握在手裏,淡淡的說道:「我手下的衙役前幾日失了腰牌,左找右找都尋不得,沒想到竟是被賊人給偷去了。」
樺姑抿着嘴冷哼一聲,「大人,發現腰牌只是其一,後面還有更稀奇的事情呢,棲鳳樓有一個給姑娘們清洗衣物的婆子,名喚青婆,她在樓里糟了賊人的那晚不見了,可是不止一個人看到青婆那天晚上去了新安府附近,被大人的手下活活打死了,你說,放在誰身上,能不把這兩件事聯繫在一起呢?而且啊,那天來棲鳳樓的賊人不止一個,當時我看到了其中一人的背影,覺得好生眼熟,現在想起來,那人倒是和大人您有幾分相似呢。如果這件事傳到朝廷,不知道會不會對大人,哦不,或許是對另一位程大人的仕途有些許影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