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連繡莊都幾日未開張了。」右耳的腦袋從門縫中擠出來,顯然沒有要請他們進去的意思。
「可是,有幾起案子.....」
「難道我家姑娘沒來之前,新安府就不辦案了不成?」右耳皺起一張猴臉,「好了,你們快走吧,我鍋里的粥快熬幹了,就不和你們囉嗦了。」他說着,便當着兩人的面關上了門,閉門聲在寂靜的巷子裏顯得異常響亮。
程牧游看着蔣惜惜目瞪口呆的樣子,心下有些好笑,「吃了閉門羹了,看來你的恩人也不是那麼熱血心腸啊。」
蔣惜惜尷尬的笑了兩聲,「晏姑娘畢竟是女子,有些小情緒也正常,我明日再來找她,她一定會見我的。」
然而一連三天,蔣惜惜卻連霽虹繡莊的門都沒有邁進,右耳的說辭還是沒變,就「晏姑娘心情不好」這幾個字,再問,他就閉口不言,問何時能見面,便答「看姑娘心情吧,」總之,蔣惜惜的自信在一點一點的消磨,她覺得程牧游看自己的目光都變成了同情,於是很是後悔那天在他面前說了大話。
三起案子還是沒有任何頭緒,畫像掛出去後,圍觀的人倒是不少,但是前來報案的卻一個都沒有,大家都在議論新安城裏出了妖怪,人心也因為這幾張畫像很有些不穩。不過好在其後的幾天並未再發生疑難雜案,所以人們的心情從緊張變成了獵奇,都在討論這幾個案犯到底是何方妖孽。
這天,右耳從外面買菜回來,剛一進門便看到晏娘一手拿着酒罈,一手拿着酒盅坐在院中喝酒。他心中一時着惱,走過去奪了她的杯子,「一大早就這么喝,你是準備當神仙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