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搞得滿頭大汗的,一頭本來梳的油光發亮的秀髮也亂糟糟的不成了樣子。
整個兒看起來跟剛剛逃荒而來的難民一樣,身後的那個大箱子就是全幅家當了。
聽見大叔直接來了個反問,看起來好像有點懵逼的樣子,晉陽還好心的提醒道,「難道不是嗎?不然你們為什麼突然就收攤子不幹了?我知道這條街上通常都是下午和晚上才是客流量的最高峰,那時候也是好做生意的時候,你們沒理由現在就走的。」
做生意不都是要有始有終的嗎?你只是個二道販子而已,那些銀器又不是你自己做的,還要裝模作樣學那個陶器攤主嗎?
人家那是真正的民間藝術家,自己都有手工作坊的,您老能有什麼?
這些話要是被帥大叔和他身後正跟個好奇寶寶似的打量晉陽等人的利蒂西婭聽到兩人肯定是不會同意的,什麼叫我們只是個二道販子?
你這個可憐的被欺騙了的傻大款有什麼資格這麼說我們?你知道我們每個月要做多少銀器出來嗎?又知道這些需要花費我們多少心血嗎?
不,其實你對手工藝術一無所知。
如果不是自己親自動手,僅僅只是不遠千里去銀都塔斯科尋找貨源,那樣還賺個屁的錢?
就像你們中國人都喜歡山寨盜版一樣,誰跟你規定銀器這玩意就不能山寨了?
「啊?你怎麼知道?確實是家裏出了點事,所以要急着趕回去呃,對了,晉先生,您和這是?」不管心裏對這個破理由有多反感,帥大叔還是趕緊就坡下驢,家裏出事就出事吧,總比我現在立刻就出事要好的多。
如果晉先生突然要退貨,我肯定立刻就會死去的
只是,為什麼突然感覺哪裏有點怪怪的?晉先生跟他的表姐不是想要過來退貨的嗎?為什麼好像沒一點被欺騙之後氣急敗壞的模樣?
啊?哪裏出了問題嗎?為什麼感覺心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