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讓其去向白尚書傳信嗎?她兩個時辰前還在此處吶!」
王燕雲落淚道着:「您要節哀,是白尚書在自家後門處見着五娘的屍首的。」
「不可能,絕無可能!」佘笙不信道着。
提着長裙,佘笙不顧儀態地快步走到了沏園之中,見着廳堂之中一塊門板之上五娘筆挺地躺着,她的身上皆是一刀刀的刀痕,頸間幾乎折斷。
「五娘,五娘!」佘笙連道着,卻聽不見五娘地回聲。
白袁過來道着:「坊主,管事身邊應當有兩個暗衛護着罷?」
「白尚書此會兒還要來與我計較豢養暗衛之事嗎?」佘笙自是不懼此事了的,至少有個顧延替她作保。
「那二人與一皇家暗衛皆在我處,應當武功不低,那二人說言乃是皇家暗衛要五娘手中信件。
五娘不從喚出他們攔着皇衛的去處,五娘一人逃走,卻還是在劫難逃。
五娘乃是死後移至本官府邸後門處的,因後門偏僻又是河道無人見到何人為凶?
本官倒是好奇為何兇手會將五娘等人扔於本官府邸後邊?」白袁問着。
佘笙道着:「你可有收到我給你封了厚蠟的信?」
「未曾有,你是讓五娘來給本官送信的?」白袁問着。
佘笙點點頭,「是我思慮不周全,柳先生,五娘喪禮回江南大辦,你好好準備準備,在此處停個三日再送其登船。」
柳萬金領命道着:「是,東家,這五娘死的冤枉,不知哪個心狠的,您一定要為其報仇吶。」
「白尚書,移步一旁我有要事與你說。」佘笙道着,報仇,她連哪個仇人都只有頭緒哪裏好報仇。
如若蘇家尚且有可能,可顧延說了他護着蘇家是要護住至親。
原她以為是一層連着一層貪污之事必定互相有勾結,可她錯了,他的至親乃是大印最有權勢二人。
白袁跟着佘笙到了一處閣樓內,他才道着:「你當真不懷疑我是殺害五娘的兇手?」
「懷疑不到你上邊來,你可知我給你的信中寫的是什麼?」佘笙問着。
白袁搖頭道着:「不知。」
「滅蘇需先查鳳,只這六字卻讓人傷了五娘的性命。」佘笙道着。
「皇后?」白袁訝異地問着。
「是,我懷疑皇后才是蘇家背後最大的推手。」
「這怎得可能?皇后可是顧家嫡女吶,且她的兄長乃是當朝駙馬,不該是皇后的。」白袁道着,「後宮不得干政,這顧皇后一直在宮裏頭可甚少過問前朝之事吶。」
「此事我定當能捋清的,我可否能信你?」佘笙抬眸望着白袁。
白袁道着:「坊主是已一壺茶坊總掌柜的還是左相夫人來問本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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