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要去了解這方面的不同。
不論兩人在各自領域有着怎樣的成就與建樹——文學方面,楊絳無疑更勝一籌,然而林徽因被許多人所知的詩歌小說之類,其實多是她病中閒時所作,她的主要精力,以及志向、成就所在,主要是建築學上,說是中國建築學的先行者絕不為過,就連她的墓碑上,寫的都是『建築師林徽因墓』——但不論怎樣說,她們都是女人。
哪怕她們被稱為先生,也是女人。
所以愛情、婚姻、家庭,這都是無法迴避的——我們提起或者想到一個男性的時候,可以直接關注他的成就,而少會去關心他娶了誰,有過多少女人,是不是一個渣男。
但如果換成了女人,很容易就會想到這些。
而在愛情與婚姻上,楊絳先生大概是更符合國人傳統的認知與要求的,而林徽因,她太過於優秀與耀眼,獨立、堅強,而不會像楊絳先生那樣在婚姻中把自己放到相對較低的位置上。
這從太太客廳,亦或者『林徽因畫建築只畫草稿,然後就交給梁思成替他完善』的說法就能看得出一二,當然子非魚焉知魚之樂,人家夫妻兩人的事用外人眼光去評論多少有失公允。
(作者按:這個說法作者沒有查實,不過有說每當這時林多會用美食犒勞,兩人恩愛情深,林也是一個很好的妻子與母親,這些是毋庸置疑的。另,大概因為楊絳先生逝世沒多久的緣故,不綴先生總覺得怪怪的,不敢寫,而林徽因三字後綴上先生兩字則覺得累贅,別無他意。最後,這裏說起林、楊兩人,與接下來林軒回去後妹妹的轉變有關,不是水)。
林軒離杭前小妮子剛把這本《我們仨》看完,正在讀楊絳先生其他作品,看着很是喜愛,林軒一時好奇,就把這本名字很是溫暖的書拿了來。
這書如其名,字裏行間都流淌着溫暖恬靜的味道,林軒看兩頁書,抿一口果汁,正悠閒自在的時候,忽然間餘光瞥見個熟悉身影,不由坐直了身子看過去。
官方提供住宿,卻並沒有把整個酒店都包下來的大手筆,江映雪剛剛也不知做什麼去了,身上依舊穿着隊服,卻難掩清麗容色,明眸皓齒,黑髮雪膚,好在這裏人並不多,倒也沒有多少人注意。
「餵。」
聽到了聲音的江映雪回眸看過來,林軒朝她露出一個笑臉,擺了擺手,原意是打個招呼,卻不曾想江映雪站在那遲疑了一下,然後抬步走了過來。
林軒微愕,不過自然不會說原本沒想過要她過來的,江映雪面無表情地走到他對面坐下,順手將拎着的袋子擱在小藤桌上,林軒奇怪問道:「你買了什麼?」
「吃的。」
江映雪輕輕說了聲,然後從袋子裏拿出來一塊小蛋糕,拆開後就坐在那吃起來,林軒有點無語,這會兒距離中午飯才過去不到三個小時,倒是沒想到她整天冷冰冰的冰雪女神范兒,居然還是個吃貨,自己偷偷過來買蛋糕吃。
蛋糕個頭不大,林軒看着她很快吃光一個,然後又從袋子裏拿出來一個拆開繼續吃,心裏有種人設崩塌的感覺。
江映雪顯然自幼秉承很好的家教,吃東西的時候給人感覺也很優雅,不過速度還是很快的,很快吃光了兩個小蛋糕,這才拿了張至今擦了擦嘴角,瞥了眼林軒手裏的書本,問道:「你在幹嘛?」
這顯然就是明知故問了。
而且自己剛剛就是打個招呼而已,她就直接走了過來,還破天荒地主動說話……
林軒暗暗提了幾分小心,揚了揚手裏書,把封面給她看。
江映雪目光在封面上盯了兩秒鐘,然後輕輕蹙起眉,把目光挪到林軒臉上,「你平時總看這類書?」
林軒一時不知該怎麼回答,想了想,很謹慎地措辭道:「也不全是,看得比較雜,小說散文什麼的都看……怎麼了?」
江映雪從袋子裏拿出第三塊小蛋糕,拆開很精緻的包裝後,拿着小叉子剜起上面點綴的鮮亮奶油放到嘴巴里,多半是解了饞,或者說吃飽了,這次吃蛋糕的速度慢了很多,姿態優雅,賞心悅目,輕聲道:「你既然有想要自己當老闆的野心,就不該把時間精力浪費在這些閒書上。」
林軒很狐疑地盯着她看了好幾秒鐘,很懷疑面前這位是江映雪容貌酷似性情迥異的雙胞胎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