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不好意思了,他愣是啥事沒有,因為這事我們村的人沒少跟他置氣,都想給他錢,他就是不要,你說這是不是有毛病?」
「呃……可能是吧,大哥,你怎麼看?」記者一陣無語,又把話筒對向了旁邊的壯漢。
「老娘們,瞎說個啥,記者同志,你別聽他的,生子可不傻,他可精着呢,就是對鄉親們太實在了,唉……要說村子裏被他這麼一搞,日子好過多了,可是他的錢來的也不容易啊。」
「是嗎?那你認為他一天能賺多少錢?」
「賺錢?他這麼給村子裏出力,還連附近幾個村子裏的人都養着,賺個屁錢啊,不賠才怪呢。」
「啥?賠錢?不可能吧。」
「怎麼不可能,我們都算過,連敬老院、學校,還有這建公路的錢,怎麼說也得上千萬了吧,他幾個廠才賺多少?」
「呃……好吧。」記者顯然被壯漢的話給說蒙了。
「這位大爺,你是怎麼看林先生的?」
「你說生子吧,那小子好啊,我是附近村的,我們那個村本來窮的都要揭不開鍋了,可那小子這一建廠,愣是讓我們都住上小樓了,我們這些老人月月也錢領,算是實現共—產——主——義了吧。」
「……」
記者們一番採訪下來,一個個都蒙了,他們現在都不知道怎麼形容對林生的印象了,看起來挺帥一個不伙子,也挺憨厚的,可就是他,讓這大山里起的變化卻是天翻地覆的。
而經過一番採訪,幾人也很快將整理的資料和視頻全傳到了台里,第二天也和林生一起奔向了省會『盛市』。
林生倒也很正式,帶上自己的秘書『程懷秀』還讓大驢當了司機,然後一邊開着直播一邊趕起了路,這一路上,三人有說有笑,還時不時的跟同車的記者聊着天,問着台里的情況,等到『盛市』的時候,也正好是直播結束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