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上面看得倒是挺通透的。」小白笑道。
回到白猿的山洞,已經是第二天清楚。皇甫禪在穿上盤團打坐。白猿和龐德搬運石頭,這是從山上搬來的,力墜百斤。
「這老頭真會享受。居然要石頭坐的床鋪。連小爺都只能睡地板。」龐德抱怨道:「要不是看在他是老大師傅的面子上,早讓他滾蛋了。」
白猿嘔吽附和,對於這個不請自來的客人顯然沒有好感。。
「你們兩個,居然對師傅不敬,看打。」孟起出現在兩人跟前。
見到孟起,白猿吼吼低吼,表現極為不滿。
「大哥。」龐德激動的說道:「我還以為你不要我獨自返回威武了呢。」「去你的。哥是這麼不講義氣的人嗎?」孟起笑罵道。
「徒兒回來了。」皇甫禪從裏面走出來,面容光線靚麗,比較以前年輕許多。
「見過師傅。」孟起上前一步,恭敬行過弟子禮。古代最忌諱沒有規矩,很多人都熟讀禮記,懂禮儀,孟起自然不敢違背。
「好好好,觀你的起色已然覺醒了血脈圖騰。」皇甫禪摸了摸雪白的鬍鬚,道:「不過你千萬不能在別人面前輕易展露。」
「還請師尊解惑。」孟起疑惑道。
「世人圖騰千奇百怪。五行相剋,比如我的風雕,就怕力量屬性的體質。火屬性的圖騰對付木屬性體質極佳,然而對付水屬性就強人詫異。天下並沒有無敵的血脈力量,總之隱藏好它,就等於隱藏了身體內的一個弱點。」
「弟子敬聽教誨。不過師尊。我這次不僅成功覺醒血脈圖騰,同時獲得了三生天賦!」
「什麼!三生天賦!」皇甫禪目瞪口呆,臉上佈滿驚異,這種詭異的事情,在長達五十多年腥風血雨之中,從未聽聞。
「奇才,奇才啊。孟起,這次你作的不錯。快來告訴為師,你覺醒的是哪三個天賦。」
「徒兒覺醒的是疾馳、御獸、猛進。」孟起一五一十的將他身上所覺醒的天賦一一告訴了皇甫禪。
「好。好。好。」皇甫禪連說三聲好,臉色狂喜之情表露無疑:「沒想到我皇甫禪歷經暮年,上天居然給我送了一份大禮。」
「師尊,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孟起疑惑,老者身患重傷來到西涼,背後必然有一段刻苦銘心的故事。
「哎,事到如今,告訴你一部分也無妨。為師和一個死對頭相互爭奪一個位子,剛開始我和他斗的旗鼓相當。說來也是氣人,為師一向獨來獨往,謹記君子不黨的誓言,沒想到這斯居然召集黨羽,聯手陷害於我,最終導致了絕境的下場。」
「師尊不願求怡廷使治療,莫非那人的黨羽之中有人在怡廷使任職,而且品階不低?」
「沒錯。」皇甫禪雙眼充滿恨意:「老夫身死是小,失節是大。一輩子不願向這些卑鄙小人低頭。」
皇甫禪沉思片刻,對着孟起道:「徒兒你記住。委曲求全,忍辱負重是酸弱腐儒作的事,雖然能成事,可太過陰損歹毒。我們大丈夫寧可折命於天地之間,也不願趨炎附勢的過一輩子。」
「是。師尊。我認為痛快最重要,何必為了什麼狗屁大局而折損我輩男兒的氣概。」孟起認同的點了點頭。
「好小子,合我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