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如今不少族人在院內為夫君守靈,我現在就出門安排夫君入住陰府的事宜。」
張子涵點點頭表示知道了,他對自己的葬禮沒有什麼興趣,所謂的陰府就是墓穴,他獲得天帝傳承,那陰暗的地方自然是不必去了。
張子涵雖然戰死了,但他在火冥部族戰功赫赫,立下功勞無數。火冥部族將張子涵屍身送回的同時帶來了大量的物資,算是對張子涵和青蛇部族的補償。張子涵的葬禮自然也作為部族一件大事了。
青蛇部族人口不足一萬,幾乎所有族人出現送行,而出了部族的送葬隊伍人數更是上千,可謂是聲勢浩大。
之所以如此,固然是因為張子涵給部族帶來了大量的資源,另外一個原因是因為。張子涵生前為金丹強者,又是軍魂,很有可能成為族內的新一個圖騰從而庇護部族。只是他們並不知道,張子涵死前就被人破了金丹,靈魂虛弱無比,成就圖騰基本是不可能的。
就是因為如此,張子涵作為一個外人卻是被青蛇部族以族長的規格安葬於風水極佳的墓穴之中。
當夜,陰雲密佈,雷聲滾滾,所有的生靈都在巨大的天威下退避三舍,整個世界被濃重的雨幕所覆蓋。
青蛇部族,一座房屋之內隱隱傳來了優美的琴聲,淡淡的琴音在雨幕中若隱若現讓煩躁的心情平靜了下來。
「千璃,闊別許久,你的琴技已經超越我了。」張子涵回味着剛才的妙音。
「夫君說笑了,我就是再練十年也沒有夫君厲害。」
沐千璃退去了孝服,但一身如紗般的白衣更顯的她清麗脫俗。青燈之下,她身影愈加的朦朧,如夢如幻宛若神女一般。
張子涵搖搖頭,他投軍三年,一直在殺伐和修煉中度過,哪有時間撫琴,技藝早就生疏了。
「夫君,如今雷電轟鳴,太危險了,為什麼不到陰府中修養。」沐千璃一曲終了緩緩的走到站在窗前望着外邊的雨幕張子涵身邊:「如今有芻狗守護,你不必為我操心。」
「我獲得的了不得的傳承,和一般的生鬼不同。至於擔心麼。」張子涵淡淡的說道:「小小的惡鬼我從來沒有放在心上,今晚我將借鬼祖之力到一個地方修煉,月半之時必然回來護衛部族周全。」
「狂妄,縱然你生前為金丹,但你金丹被破,如今不過一介生鬼,我一隻手就可以捏死你,更何況半月之後一位相當於金丹修士的真正鬼將帶領上萬厲鬼惡鬼來攻部族,你如何護衛?真是天大的笑話。」
趙鬼將帶着一陣黑煙在屋中化出身形,猙獰的說道:「我現在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獻出沐千璃的元陰,助我成就厲鬼,我依然會給鬼修之法,到時候你藏於陰府,也許能逃過一命。」
張子涵回過身,皺眉說道:「趁我現在沒有起殺心,給我滾。」
「你找死。」趙鬼將大怒,身上鬼氣升騰,手中也出現一個圓滾滾的冒着鬼氣的珠子:「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你們不給,那我自己來取,到那時你們什麼也別想得到。」
說着將手中的珠子一拋,原本巴掌大的珠子脫離了他的手掌迅速膨脹,如同一個人頭般大小,沸騰的鬼氣仿佛黑色的火焰一般。
趙鬼將修鬼不修心,已經墜入了魔道。
在他看來,如今青蛇部族幾乎是在劫難逃,但他受制於青蛇不能離開,以他現在的實力根本有死無生。若是平時,他自然是不敢如此做,但現在他相信只要自己鬼力大漲,沒有人會在乎一個女人的死活。
「陰眼石。」沐千璃大驚失色,看着飛馳而來的珠子,她感覺自己仿佛被一條陰冷的毒蛇盯着一般,全身陰冷異常,行動和思維都遲緩了起來。
青蛇圖騰生前為一蛇妖,金眼石據說是他的眼睛所化,他身死之後,被青蛇練成法器。法能強大,是青蛇部族有名的法器。
張子涵眼神沒有絲毫的波動,他虛手一引,沐千璃腰間的銅鈴漂浮在他的身前,隨後屈指一彈:「去。」
叮……
銅鈴發出一聲清脆悅耳的響聲,金光一閃變成碗口大小的小鍾,而後帶着一道金光撞擊向陰眼石。
沐千璃的銅鈴是預收她為徒的仙子所贈,雖然不知來歷,但威能也是不小,和陰眼石斗的不相上下。
趙鬼將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