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涵卻是絲毫不懼,別說對方不能發揮出金丹期的實力,就是能發揮出來,若是對方一個人張子涵也不會畏懼。
「希望你不要像剛才的傢伙,狂妄的沒邊了,狂言三招殺我,結果連我一招都擋不住。」
象力催動真元,身形如炮彈一般的落在張子涵的不遠處,他腳下出現了密密麻麻的裂痕:「果然是限制了我的實力,正好,我也不想欺負你。你最好不要大意,我可不是幻刀那個只知道吹牛的草包。」
「希望你不是吹牛吧。」張子涵無所謂的說道,他自從修煉了五帝決,同階很少能接住他幾招的,前幾天尋找靈藥,碰到不開眼的傢伙,他沒少動手,他往往無往不利,很久沒有碰到讓他認真的對手了。
象力打量了一番四周,不滿的說道:「如此狹窄的地方怎麼夠戰鬥,看我開闢一片場地。」
說着一錘轟擊在旁邊一顆兩人合抱的大樹之上。
咔嚓……
堅固無比的大樹被他一錘打斷橫飛出去,翻滾到山下。接着他更是連連的揮動兩個巨大的金錘,一時之間張子涵這片山洞變飛沙走石,轟鳴不斷。
無論是大叔還是凸出的大石在他的大錘之下宛若豆腐一般,下方的修士們頓時嚇的縮了縮脖子,如此霸道的力量確實是少見。
「如此肉身,恐怕巫族也不能相比吧。」
「太厲害了,一個人類將肉身修煉成這種境界,已經相當厲害了。」
「張子涵彈琴還行,近戰肯定要吃虧啊。」
「看他太瘦弱了,有什麼力量,太文弱了。」
「法力相同,但力量相差太大了。」
「這次肯定沒有上次那麼幸運了,不過臨死之前殺死一個金丹,他賺了。」
在眾人的議論紛紛中,象力已經開闢出一個小型的平台。
「雖然不滿意,但就湊合吧。」
張子涵正要上前,只見一個身穿鎧甲的修士飛身擋在了自己的面前。
「張將軍,讓我替你戰上一場。」這個人說着手中出現一把長戈。
張子涵微微疑惑,問道:「你是?」
「張將軍所向無敵,怎麼會知道我這個無名小卒。我不過是火冥部族一個普通的校尉,當初將軍挑選校尉我也參加過考核,只是沒有能入的將軍法眼而已。」
身穿鎧甲的男子深吸一口氣,才說道:「當初聽聞將軍戰死,我們悲痛非常。後來大帥將將軍的行軍記錄和武學心得普及到軍中,如今火冥部族盛行用長戈,企圖學習將軍用上方天畫戟。只是方天畫戟太過難練,我不過掌握一點皮毛,如今擅長用長戈。就讓我替將軍對戰,若是能僥倖存活,還請將軍指點一二,卑職感激不盡。」
張子涵搖搖頭,說道:「指點你武技只是小事,你不用替我對戰,這是我自己的恩怨,和你無關。」
「如此宵小之輩,焉能讓將軍親力親為。」校尉用長戈指向下方的人群,大聲的說道:「這些所謂的青年才俊整天只知道誇誇其談,無論他們如何污衊將軍,我等是絕對不相信的。還請將軍給我一個機會,我們火冥軍永遠站在將軍的一邊。」
張子涵還沒說什麼,就聽到下方一個才俊不滿意的大喊道:「你身為火冥軍,居然幫這樣的人,他勾結巫族,妖族,是人族的罪人,你卻是幫他,怪不得火冥軍最近一直打敗仗,有你們這些人在,那什麼勝利。」
「就是,火冥軍居然幫一個人族的叛徒。」
那個校尉嘶吼一聲,用長戈指着他們喝道:「你們這些廢物,這天下任何人都會背板人族,唯獨張將軍不會。你們知道張將軍殺了多少巫族麼,你知道張將軍斬殺了巫族多少巫將麼,你們知道張將軍庇護了多少人類的小部族麼,你們知道就是因為張將軍,巫族都不敢同我們對陣麼,你們什麼都不知道。多少戰士道友戰死了火冥戰場,你們卻是躲在後方污衊一個英雄,你們都該死。」
校尉越說越激動,他指着眾人說道:「我永遠忘不了那一天,當初人族出了叛徒,火冥軍被圍困,張將軍千里馳援才將巫族打敗。當時所有的軍人都頹廢了,不知道自己用生命戰鬥是為了什麼,難道就是為了讓他們背板麼。許多人已經決定退出軍隊了,是張將軍呵斥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