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一會拿去膳房好了。」葉棗笑道。
這件事,就此揭過,在沒有然後了。
四爺是次日黃昏時候回來的。
這一場,不生不敗,最後退兵也是損失各半。
康熙爺自然沒有設宴,四爺復命之後,就回了自己的帳篷。
四爺身上的鎧甲髒的很,甚至有血跡。
葉棗心跳的有些快,請安之後,真是有些不太想上手伺候。
可最近習慣了,四爺回來她都會伺候他更衣的。
四爺見她有些躊躇,倒是不生氣,笑了笑:「怕了?」
葉棗老實的點頭:「我不是怕爺,我就是怕打仗。」
「怕爺也沒事,好了,你歇着,叫她們伺候吧。」四爺笑道。
四爺本想揉揉她的頭,又想着一會洗了手再說吧。
葉棗咬咬唇還是上前:「我會適應的。」
四爺看着她,也沒在說什麼,就由着她了。
鎧甲脫了之後,蘇培盛就捧着出去了,這得細細的刷洗過才能再穿呢。
四爺裏頭的衣裳倒是沒有血跡,可是味道着實不好聞。
四爺見葉棗皺鼻子,笑道:「嫌棄了?爺可是三日沒更衣了,夜裏就睡在馬匹旁邊,不臭才怪。」
葉棗一邊給他脫一邊笑:「爺是自己出汗了,怪人家馬臭?不羞。」
四爺失笑:「罷了,你牙尖嘴利。」
葉棗哼了一聲,將他剝光,推着他進了浴桶。
泡進了浴桶,四爺舒服的嘆息一聲:「幾日不洗,爺覺得渾身一層泥垢。」
葉棗看着他光滑的身體心說那是錯覺,大不了就是一身汗。
也不急着給他搓背,而是放好架子,放好小盆子,將他的辮子解開,頭髮泡進去。
「先給爺洗頭吧。」頭髮上看着就是一層灰。
四爺舒服的嗯了一聲。
由着她揉着頭髮。
葉棗伺候四爺洗頭,玉悠和玉屑一邊候着,時不時的遞東西。
四爺在這樣的舒適中,差點睡着了。
洗完了之後,葉棗推四爺:「起來睡吧?」
四爺嗯了一聲,這會子,他頭髮已經擦過了,站起來把身子擦了,穿好裏衣才出來。
坐在外頭,倒是沒有那麼想睡覺了。
「這幾日有什麼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