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覺羅氏她們走了之後,葉棗看過了兒子,就去睡覺了。
馬車上,葉櫻問:「嫂嫂,那個小孩子是二十貝勒,那大姐姐會不會吃虧啊?」
「你看呢?」覺羅氏笑問。
「我我看不會。皇上是個好人。」葉櫻嚴肅的點頭。
覺羅氏失笑:「傻姑娘。好了,你也還不懂事。」覺羅氏將她摟住:「以後就懂事啦。」
哪裏是皇上是不是好人的說法
還不是娘娘聰慧。
雖然,覺羅氏想着,絕大多數的女人不敢這麼做。
她就不敢。
不過想想,她們家大爺不是皇上,也不用這么小心翼翼的。
葉櫻哦了一聲,心裏想着為什麼是不懂事麼?明明皇上就是好嘛。幫着大姐姐。
晚上,剛酉時過半,葉棗吃好了晚膳,換了衣裳,就見蘇萬福來接她了。
葉棗便出了錦玉閣,往乾清宮去了。
因為很近,所以沒有坐攆,邊走邊問:「皇上還忙着?」
要是不忙,肯定一起用晚膳了。
這些話,別人問是窺探,明嬪娘娘問麼,那就是關懷了。
蘇萬福笑道:「還見大臣呢。」
不過見誰,就不肯說了。葉棗也就不問了。
葉棗被接到了後殿,果然不見四爺。
之間玉和過來福身:「奴才給明嬪娘娘請安。皇上有話,說一會就回,請娘娘先歇會。」
玉和態度很是不錯,她甚至很是後悔當初把那個人情用完。
有句話,叫做世事難料。可真是不假。
誰能想到有朝一日,府里的小侍妾成了嬪主子呢?
這還不算什麼,以後只怕是要封妃的。
「有勞,給我端些喝的來吧。」葉棗也就不指望百~萬\小!說了,四爺肯定不許。
玉和應了一聲,叫人去端來奶茶和點心給葉棗吃。
葉棗無聊,和阿圓說話發達時間。
四爺在御書房裏,當然還是忙着開禁海的事。
司馬勛已經從江西北上,不日就可以進京了。
四爺雖然安排了隆科多去福建,可下面還有不少空缺的位子,都是要慎重選擇的。
四爺的想法裏,要是和台島好好的講和也就罷了。倘或不能,開戰必須一次拿下。
台島的延平王鄭經如今正是壯年,四爺卻一點都不擔心他能鬧出什麼事。
當年鄭成功還在世的時候,三藩作亂,他就幾番從中攪混水。
否則也不會逼着皇阿瑪禁海。
這麼多年,顧不上一個小小台島,如今正是收拾他們的時候了。
四爺念着後殿裏還有人等着,所以也沒有忙的太晚了。
到了許是過半,就笑着道:「都散了吧,有事明兒再議。明兒個不早朝,朕也睡個懶覺。你們上午進宮來就是了。」
眾人忙起身應了是,賠笑着叫皇上多歇息云云。
各自詫異,以前議事,不到亥時過半不算結束的。
今兒皇上怎麼轉性子了?
不過這話誰敢問?都憋着吧,各自出了御書房,出了乾清宮,出宮去了。
四爺都沒換衣裳,就往後殿去了。
一邊去一邊問:「明嬪做什麼呢?」
蘇培盛苦着臉:「奴才該死,沒來得及問。」
他一直伺候着四爺呢。
四爺就不問了,大步的走着。
進了乾清宮,說是葉棗在內室里,四爺想着去看一眼再更衣,說不定她睡着了呢。
進去,就見葉棗坐在榻上,只穿着裏衣。
畢竟也是五月了,所以不穿外衣也不礙事了。
「皇上。」葉棗叫了一聲,然後招手。
四爺皺眉,不太習慣這個對待,可還是巴巴的過去了。
才走過塌邊,還沒開口呢。就被葉棗撲上了身
所有都震驚了一下,葉棗撲在四爺懷裏,四爺差點栽倒,好在她不重,忙抱緊站好:「規矩呢?」
葉棗眨眼一笑:「身上的墨汁臭臭的。」
說罷,就吻上四爺的嘴唇,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