鈺此刻正在酒館裏喝酒。他一個人坐在靠窗的桌子邊上,邊看着窗外的人來人往,邊把杯子裏醇美的酒液啜入口中。
「嗯和之國這邊我會盯着的。」
嘴角微動,鈺的聲音通過袖口的電話蟲傳遞到新世界的某處。
「爭取吧,看機會。」
「嗯,凱多那邊到底怎麼了?」
「什麼?他竟然敢這麼做?這是要引發世界大戰嗎?」
「現在這些新人的出現已經逼得老人們不得不做什麼了。唉!凱多難道也要步白鬍子的後塵嗎?」
「我知道我不用管這些事兒,這不是閒着無聊問問嗎?」
就在鈺不知道和誰在聊天,眼光漫無目的的巡視的時候,對面的座位上突然出現一個人憑空坐在那裏,一臉笑意的看着鈺。
鈺剛咽下的酒一下子堆積在喉嚨處,嗆的他眼淚都出來了。鈺瞪大了眼睛,趕緊咳了兩下,待平息了氣息後,才又重新看着淡然坐在眼前的扉間。
他就像不知已經坐在那裏坐了多久了一樣,整個人無比自然的融入酒館的環境當中。甚至沒有一個人發現他是突然間冒出來的。
「哇!你這能力也太嚇人了吧!要是你突然出現在你敵人面前,那不得活生生被你嚇死啊!」鈺誇張的說道。
扉間不置可否,還是一臉笑意的看着他。
「好吧,不扯這些了。你來找我有什麼事?」鈺也把身子往椅背上一靠,擺出一副大爺的樣子。
「你在和之國多久了?」扉間拿起酒壺給自己也倒了一杯,抿了一口。
「我?我從小就在和之國了。我就是個土生土長的和之國的人。」鈺瞥了一眼扉間說道。
「那你是怎麼加入革命軍的呢?」扉間一副感興趣的樣子。
「你特意跑過來,不會就是為了跟我聊天吧。」鈺盯着扉間,雙眼一瞬不瞬。
「聊一聊又有什麼關係呢!」扉間一笑置之。
鈺看着扉間的反應,過了半晌才將自己的過去慢慢道來。
「我的老家在長野。那裏地廣人稀,強盜遍地,武士橫行。城主柳下長堤每日飲酒作樂,對於城內的事情一概不管不問。時間一長,整個長野就成了和之國治安最差的一個地區,甚至經常能見到接頭有人火併。」
「因為這種特殊情況甚至還形成了一個到現在為止都有的習慣,那就是整個長野地區的所有行人車馬一律都是靠左行進。」鈺一臉平靜的說道。
「哦?這時為何?」扉間一臉感興趣的樣子。
「長野武士眾多。但由於治安很差,所以武士們每每帶刀出行,走在路上神經都是繃緊的。通常武士都是左側配刀鞘,刀收在刀鞘中。他們的右手時刻保持握住左側刀柄的狀態,這樣就可以隨時拔刀出擊。所以,自然而然的,左側就成了武士的弱點所在。於是武士們紛紛靠左而行,儘量把自己的弱點隱藏起來。而平民百姓在看到迎面走來武士的時候,也下意。識的躲避,所以自然而然的也就靠左行進了。到現在,這種情況已經成為了一種習慣。當然,這些都是題外話。」
「沒事兒,我喜歡聽,你繼續。」扉間笑道。
「我父母就是因為走路時衝撞了武士,所以被殺掉了。」鈺繼續淡淡的說道。
「咳咳!」扉間沒想到故事會有這樣的轉折。
「對不起啊!」扉間忍住咳,連忙道歉。
「沒什麼,時間太久,已經沒感覺了,何況後來我也殺了那個武士,算是給父母報了仇。」鈺卻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我後來在全國流浪,發現這個國家其實是一個病態的國家。」鈺接着說道。
「這個國家,不把人命當做一回事兒。街頭火併,殺人毀屍乃是常事。在我流浪的那段日子,在路邊看到屍體那也是常事。這些屍體中有流民,有農戶,有武士,有強盜,有達官,還有顯貴。那是一個人命至賤的時代。當時整個和之國的真正統治者就是剛剛上位的將軍武田信長。他的治下,民怨,卻無處申訴,才導致許多人用暴力手段解決問題,所以當時的才那麼多武士帶刀橫行,所以才會有那麼多無辜之人枉死在刀下。所以真正的罪魁禍首就是將軍!」
講到此處鈺才真正的渾身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