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沉吟了片刻後,卓卿韻抬眸看向藍茗羽消失的方向。
「去查下剛才那個女人是誰?」
葉霖聞言呆呆地眨了眨眼,「您不認識啊?」
卓卿韻木木地搖頭,他對女人過敏,早就視女人為猛虎了,哪裏還有閒心去認識女人。
葉霖驚愕地張大嘴,不是吧,現在的女人都開放成這樣了,不認識就敢撲上來親了。
見葉霖還愣在那裏,卓卿韻不滿地瞪眼,「還不快去。」
「哦。」
葉霖回過神,立刻追着藍茗羽剛才跑的方向追了過去。
幾人一路狂笑了回去。
「哈哈,笑死我了。」
白狸笑得腰都直不起來了。
雲少寧一臉同情,「藍茗羽太悲催了。」
白狸憋笑着瞪眼,「被藍茗羽強吻的那個人才悲催好嗎。」
雲少寧點頭,「也對,萬一真看上藍茗羽就更慘了。」
「哈哈」
眾人又是一陣大笑。
「這又是哪來的一群神經病啊,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尖銳的咒罵聲響起,對面院子裏的燈突然就亮起來,眾人嚇得麻溜跑回了院子。
藍茗羽剛剛追過來,就聽「嘩啦」一聲,從頭到腳就是一片冰涼。
不知是冷的還是氣的,藍茗羽渾身顫抖地捏起拳頭。
「白狸兒」
憤怒的吼聲,驚飛了旁邊樹上的鴉雀。
「嘩啦」
又是一盆冰水,結結實實地澆下。
一下子把藍茗羽所有的火氣都澆滅了,連拳頭都捏起來了,跨着肩便進了院子。
跟着跑過來的葉霖,看到藍茗羽進院的背影,眉心輕蹙。
竟然就住在這裏嗎?
剛剛他好像聽到有人叫她白狸兒。
藍茗羽進了院子,見眾人都準備撤了,瞬間氣得瞪眼。
「你們幹什麼,繼續啊。」
白狸慵懶地打了個哈欠,「天色不早了,得睡了。」
藍茗羽氣得跺腳,「不准睡,我還要報仇呢。」
白狸完全不理會藍茗羽,直接進了正屋,「砰」地關了門。
「戲看完了,睡覺咯。」
雲少寧也拉着慕容荀回屋。
其他人也都各自回屋,原本熱鬧的小院,瞬間只留下流殤和星淵收拾鹿肉和烤爐。
「你們」
藍茗羽簡直要氣瘋了。
「走吧,回去睡了。」
冷易寒一臉同情地拍了拍藍茗羽的肩膀。
藍茗羽轉身,一臉委屈地看着冷易寒。
藍茗羽那委屈求愛的小眼神,頓時盯得冷易寒一陣惡寒。
「快把這衣服脫了吧,我也看不下去了。」
冷易寒嫌棄地看了眼藍茗羽身上的紅衣,便轉身飛回了隔壁的院子。
藍茗羽低頭看了眼身上濕透了的紅衣,瞬間又是火冒三丈,恨恨地跺了跺腳,便跟着回了隔壁的院子。
看了場好戲,白狸好心情地一夜無眠。
倒是苦了藍茗羽,生了一晚上的悶氣,都沒怎麼睡踏實。
更鬱悶的是卓卿韻,無端端被當成強吻對象,無端端地想了一夜那個初吻。一直到第二天早晨,都還沒能入睡。
「咚咚」
門外響起敲門聲,早沒了睡意的卓卿韻直接起了身。
「進來。」
「莊主。」
葉霖推門進來,躬身行禮。
卓卿韻一邊穿着衣服,一邊抬眸道,「怎麼樣?查清楚了嗎?」
「恩。」葉霖點頭,開始稟報,「屬下查到那個白狸兒是紫霄國大將軍白廷軒之女。」
卓卿韻的動作頓了頓,揚眉道,「十五年前名震雲景的那個白廷軒?」
葉霖點頭,「就是他,白廷軒戰死沙場之後,白狸兒的母親好像跟着殉情了,只留下襁褓中的白狸兒,是她爺爺一手把她帶大的。」
聽到白狸兒的母親殉情,卓卿韻幽綠的眸子裏閃過一抹欽佩。
想不到這世間竟有如此剛烈的女子,只是卻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