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雖然有些不羈,但是也不可能和田伯光那種人在一起啊,何況還拐走恆山的師姐。」
定逸冷然盯着岳靈珊說道:
「我門中弟子親眼所見,難道還有假不成?既然令狐沖抓走儀琳,那我就抓你去換。」
定逸話音一停探手便抓向近在咫尺的岳靈珊,就在華山眾弟子臉色大變之時,一個茶杯突然從旁邊射出帶着強勁的風聲便撞向定逸的手。
定逸手一縮躲過茶杯,她臉一變便看向茶杯飛來的方向,哪兒有兩個人,一個面丑背駝的年輕人,另外一個便是滿臉戲謔笑意的陳雲風。
「你是何人?為何出手?」定逸眼角帶着殺機看着陳默冷聲問道。
出手之人便是陳默,一直在茶寮中看熱鬧的他原本不想動手,可定逸粗暴簡單的做法卻讓他感覺不舒坦,令狐沖自身放蕩不羈,那關這心思單純的岳靈珊何事,加上他一直就覺得令狐沖與田伯光交好一事就非所謂名門正派所為;
要知道田伯光採花多年,無數少女媳婦都被他糟蹋,不知道逼死多少良家,只因為田伯光守信而交結這種人,令狐沖這正派人物也算放蕩到了一個新的境界。
對令狐沖不滿,可陳默對華山其他人卻沒有這麼多看法,包括勞德諾那種臥底都覺得正常,岳靈珊只是一個武功低微的華山弟子,這定逸居然想擄人就顯得有些霸道了。
哪怕早知道事情會這樣發展,親眼看到之後陳默也忍不住出手擋住了定逸,被陳默扔出茶杯一擋,岳靈珊總算沒有落到定逸手上,她趕忙躲到一群華山弟子中間看着站起身陳默。
陳默此時的外貌易容得極為普通,若是大街上遇到轉眼就會忘記他的長相,他走上前冷然說道:
「定逸師太好歹是恆山高人,居然拿一個小姑娘準備當人質也算臉上有光了。」
定逸原本性格就莽撞,雖然是女子還是出家人,可暴虐的脾氣比起無數男子還要大,她眼睛一瞪手一搭長劍說道:
「想架梁子,那看你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