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眯眯地在他身後揮手,說晚上爸爸來接你出去吃飯。
蘇錦之對一號說:「有點刺激,我剛才在車上差一點就硬了。」
一號冷漠道:「我來上班不是為了聽你說這個的。」
蘇錦之道:「那麼我們可以談談關於我課本上的馬賽克問題。」
一號問他:「你想談些什麼?」
蘇錦之說,最近在他在和阿爸談戀愛的,但是他課本上都是馬賽克很容易讓他想歪呢,萬一在課堂上硬了就不好了,問一號可不可以不要搞馬賽克,他只想做個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優秀健康不沉迷肉慾的好學生。
一號道:「好的,如你所願。」
然後蘇錦之就發現他再也看不到馬賽克了,他一打開課本迎面就是一個血肉模糊的女鬼,還他媽是動圖的,嚇得蘇錦之立馬把課本一扔,臉色鐵青,再也沒有了學習的念頭。
一號問他:「宿主滿意了嗎?這下能不能硬了?要不要給宿主來點音效?」
蘇錦之說:「這是女鬼啊,我硬不起來,還是換回馬賽克吧。」
一號拒絕了他:「其實換成男鬼也是可以的。」
蘇錦之義正言辭道:「不不不,我只愛我阿爸,我不會出軌的。」
一號問他:「這麼說的意思就是換成男鬼你還是會硬?」
蘇錦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一號道:「那你是哪個意思?」
蘇錦之說:「我不要鬼,你給我換掉,這是宿主的命令!」
一號很快就給他換了:「行吧。」
蘇錦之趕緊打開課本,發現裏面是金剛經全本。
蘇錦之:「……」
「我是來上課的不是來念經的。」蘇錦之皺眉道。
一號告訴他:「沒關係,你可以回去和你爸爸恩愛,不用來上課的。」
蘇錦之眼睛一亮:「真的可以嗎?」
一號呵呵了兩聲:「那你就等死吧!」
蘇錦之唉聲嘆氣,接受了這個悲慘的事實。
同桌嚴嶸見他盯着歷史課本愁眉不展,湊過去看了一眼,問他:「這一章……很難懂嗎?」
蘇錦之說:「非常晦澀難懂。」
嚴嶸就奇了怪了:「不就是講秦始皇統一全國的事嗎?哪裏晦澀難懂了?」
蘇錦之沉沉地嘆了口氣:「我覺得我可能看了假書。」
嚴嶸:「???」
呂鈺琪偷偷聽着他們倆的對話,鼓起勇氣用筆戳了戳蘇錦之的肩膀:「宋錦之,如果你不懂的話,我可以給你講講。」
嚴嶸用手肘撞了蘇錦之一下,挑了挑眉梢唯恐天下不亂地看着他,低聲道:「人家呂大美女想給你補習呢。」在高中這個時代,補習兩個字似乎總帶着點曖昧的意味。
但蘇錦之很快就想起了家裏沉迷給他補習的那個壞東西,身體一震,笑着向呂鈺琪婉拒道:「謝謝你,不過不用了,我爸爸會給我補習的。」
呂鈺琪看着他的笑臉,臉頰驀地變紅,低着頭坐回椅子上,頸子到耳根處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蔓上酡紅。
嚴嶸看着蘇錦之的臉,像是見了鬼一樣「我操我操」地大聲喊着,繼而又湊近盯着他的臉看:「宋錦之!你笑了!」
蘇錦之問他:「我不能笑嗎?」
嚴嶸說:「我他媽以前可從沒見你笑過。」
他拍了一把蘇錦之的肩膀:「老實交代,你是不是談戀愛了?」
蘇錦之看了他一眼,否認道:「沒有。」
嚴嶸用眼神上下掃射他:「我才不信呢。」
但後座的呂鈺琪生氣了:「你怎麼比個女人還八卦呢!宋錦之都說他沒有談戀愛了!」吼完嚴嶸後,她又氣鼓鼓地在椅子上坐了一會,最終還是忍不住向蘇錦之問道,「宋錦之……你真的沒有談戀愛嗎?」
蘇錦之擺正臉色,很嚴肅地說道:「沒有。」他不過是在拯救深陷於寂寞深淵的拯救總目標而已。
呂鈺琪拍着胸口鬆了口氣,小臉紅紅地對蘇錦之說:「宋錦之……高考結束後,咱們大家就要分開了。」
蘇錦之「嗯」了一聲。
她又繼續說道:「我的生日在高考結束後的第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