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朝着臉上打才算本事,像是這樣打的婦人渾身疼,偏偏還讓人看不出來,這才叫厲害。
「行了,你都把小山媳婦臉上打的破相了,小山和大山可都是獵人,不好惹。」有婦人勸說道。
「不是……我身上也疼,她下手可狠了!」被打的婦人有苦說不出,她不過是在小山媳婦臉上挖了一道子,看起來厲害,其實不過是破了一層皮,哪裏比得上她現在渾身都疼。
骨頭該不會斷了吧?
幾位婦人圍着她勸說,見到她不依不饒的樣子,都有些生qì 起來,心說你差不多就行了,自己也沒有吃虧,反而還佔了便宜,怎麼還一直鬧,真是不識好歹。
其他幾位婦人對視一眼,都稍微離她遠了一點。
「看到了吧!」小山媳婦得yì 笑道,不小心扯動了臉上的傷口,嘶嘶的倒抽了幾口冷氣。
長舌婦,下手還真是狠呢!
彼此彼此!
「嬸子,你消消氣,瘋狗咬人,咱們總不能自己咬回去,對於這樣的人,無視他們就好。」宋婉兒拉着小山媳婦的手勸說道。
「他們說的那麼難聽,我聽了生qì 。」小山媳婦氣不平。
宋婉兒笑了笑,不過是幾句閒言碎語,「嬸子,這些人也就這點本事,咱們行得正走的直,害怕他們說嗎?願yì 說就說吧。」
「哎,嬸子就聽婉兒丫頭的。」小山媳婦點頭道。
「行得正,笑話。要是真的行得正,怎麼會被自己的父親給逐出家族,說是過繼,都是一個村子裏的人,誰不知道就是逐出家族啊!」婦人說道。
宋婉兒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起來,看着婦人笑眯眯的道:「這位嬸子,你的嘴是真的不想要了嗎?要不要我幫幫你。」
宋婉兒說着話,伸出手從懷裏掏出一樣東西,朝着婦人吹了過去。
白色的粉末紛紛揚揚,驢車上地方本來就小。宋婉兒又是特意朝着婦人吹去。婦人避無可避,被吹了一頭一臉,還有離得她比較近的人,也都紛紛驚呼出聲。
「這是什麼?」婦人尖叫出聲。抖動着身子。試圖把身上的粉末抖掉。
聲音尖銳。驢子受到驚嚇,噠噠噠的快速跑了起來,趕車的老者不得不使勁的拉着它。驢子暴躁的跺着腳,緩緩的停了下來。
「好東西啊,嬸子心腸這麼好,一心為我們一家人打算,婉兒也沒有別的好東西用來報答嬸子,剛好這包藥粉昨天才配出來,送給嬸子吧。」宋婉兒笑道。
藥粉?鬼知道這是用來幹什麼的?
婦人頓時覺得渾身都難受起來,疼痛的厲害。
「臭丫頭,這到底是什麼,你到底對我們做了什麼?」婦人呵斥出聲道。
宋婉兒笑着搖了搖頭,都說了是剛剛配出來的藥粉,效果如何,她怎麼會知道。
眾人這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來,宋大福家的這個小丫頭好像對學醫很有天分,據說小鎮上的仁和堂宋大夫都誇讚過小丫頭的本事。
這該不會是毒藥吧?
想到這種可能,婦人渾身顫抖的厲害,哪裏還用剛剛囂張的模yàng ,整個人顫抖着縮成了一團。
「婉兒丫頭啊,嬸子錯了,那些話都是嬸子胡說的,你們大人大量,就原諒嬸子吧。」婦人態度大變,開口求饒道。
「嬸子說的哪裏話,婉兒剛剛都說了啊,這都是為了嬸子好啊,嬸子這張嘴這麼的厲害,將來早晚要闖禍,婉兒都是為了嬸子好。」宋婉兒笑道。
宋婉兒看向周圍的其他婦人,指着說話的人道:「大家看,現在嬸子不就學會說話了,而且說得還好聽。大家還有誰想要來試試?」
宋婉兒目光所及之處,凡是被她的目光看到的人,頓時紛紛搖頭。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會胡言亂語了,村子裏誰要是再說這麼混賬話,我一定不會放過他們,婉兒丫頭,求求你了。」婦人哀求道,渾身感覺越發的難受起來。
癢,好癢,渾身上下都癢的難受,好像是從骨頭裏面癢起來。
婦人一邊哀求的看向宋婉兒,一邊伸手去抓,奇怪的是,無論她怎麼用力的抓,還是癢的難受,一點兒用也沒有。
「我勸你最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