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主動將所有罪過都推到自己身上,這番舉措,無疑令眾人感動異常。
而先前對燭烈抱有誤解的韓浸也是微微觸動,顯然被燭烈這般看似不應該的舉措震驚。
登上數十丈巨大的駝獸,燭烈伴隨韓澤眾人開始向着這幽虛州趕往,接下來就希望自己的運氣好上一點,不要被梵音本人碰到他們。
……
另一面,一方異常輝煌的殿堂在沙漠中由可怕的財力創建,其中即便是自家人的沙匪們也沒了往日的猖獗,一個個洗耳恭聽,即便這大殿中央的身影似乎沒有一絲力量,但也只有身邊人才知曉,這個誘惑異常的女人,她的手段!
此人便是梵音,只見一席異常寬大的寶座之上,身着鬆寬紫裘的中年女人慵懶倚於其上,一雙令與之對視者皆會受到媚術影響的眼眸,流轉間風情萬種,就連聲音也是透着十足的魅惑之氣,足以令定力稍差者顯出醜態。
「我聽說費落那小子栽了,他可是我手下的人,能殺他的人怕是不多吧?」悠悠正起身來,梵音問道。習慣這些血腥的沙匪統領盯着地面。
「聽說是一個叫燭烈的小子,十七八歲,各路的兄弟對付他的時候沒少吃癟……」一位形態干老的老者說道。
但卻引起了梵音的注意,她和銷蝕府的人有些勾當,這個燭烈已經被銷蝕府大少府幽策視為眼中釘,如今竟然敢向幽虛州,銷蝕府的大本營靠近,若是能夠把他抓來獻給幽策,恐怕自己日後在這幽虛州的地位上也會得到極大提高。
自己的人,從來都不敢拿消遣的話來應付自己。
「說的既然是真的,那就通知其它上千路沙匪,告訴我這小子的蹤跡,辦砸了你們自己看,今夜,抓條大魚。」
依舊是悠悠的說道,不過身後這些刀尖上舔血的沙匪卻如蒙大赦,各各弓身退離此地。其中一位相對年輕的頭領,卻被遙遙的叫住。
「你留下來今晚陪我,我的修行到了瓶頸,呵,今夜就要靠你來有所突破了。」看似情意纏綿的一番話,卻令得其餘人皆是離開此地,連這位剛剛還在一共兄弟相稱的同伴都不敢看一眼。
「大當家,小的不想死,不想……」此地,只留下一道她梵音今天的「供奉」,而這位首領卻已被所有的死亡包裹,他自然知道,從前的那些人是怎樣消失的……
「欸,我可聽說你早有謀反之心,本就要處死,倒不如最後與我纏綿一番助我一臂之力呢。」
梵音雖是這般說道,但是指甲異常修長的纖掌在攀上後者的脖頸之時,便已然將麻醉神識的毒素注入,陡然握下,鮮血噴濺間,將這女人病態的臉濺紅……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