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溪也算是明白了,這個影使大人打着三位盟主的旗號,用這種隱晦的方式斂財。慕溪才不信他敢把大家引薦給三位盟主,他是接觸過三位盟主的人,要是盟主不高興,連他也殺了。
慕溪強壓着怒火,問到:「那影使大人怎麼會知道我在這裏吃飯了?你們說這裏是影使大人的飯店,有什麼證據?該不會是亂說吧?影使大人真的會把我們引薦給盟主。」
那個掌柜有些不耐煩了,說到:「我們可是開在不落城的飯店,每天人來人往的,如果不是影使大人開的店,我們怎麼敢這樣說?還不找死嗎?再給你透露一下,影使大人可是血影大人的義兄,你說他和三位盟主的關係有多親密?」
慕溪眉頭緊皺,怎麼泣血大哥還有這樣的義兄?估計是泣血大哥向飛引薦的人,這不能怪飛認人不清。不過不落城這裏是一塊肥肉,他們又經常不在,影使忍不住要咬一口也是正常的。
慕溪笑着說:「我們是靈師學院來修煉的學員,實在不知道你這裏吃飯這麼貴,這樣吧,你給我們打個五折,我們也只有那麼多錢了。」
掌柜真的火大了,這些人也真是的,和他們說了那麼多也不懂事。慕溪又說到:「算打了五折,你們也是有賺的,不要和我們這些窮學生計較了。如果你不能拿主意,讓影使大人過來,我再和他說道一下。」
掌柜惡狠狠地瞪着慕溪,不過他也不想驚動到影使大人,只是晦氣地說:「五折五折,你們記住這是影使大人開的飯店好,以後不要哭。」
慕溪示意逸陽付錢,逸陽不情不願地付了錢,埋怨地看着慕溪,說到:「我們好不容易賺的錢,一下沒有了,還好我先訂房了。你不是說不落城已經整頓過嗎?還不是這樣子,真是讓人失望。」
慕溪淡淡地笑了,說到:「你心疼那錢,沒關係的,以後會還回來。之前是整頓過,只不過盟主們一走,這裏又變樣了,都是些欺瞞下的傢伙。」
李牧疑惑地看着慕溪,說:「你認識影盟的盟主,說得好像很了解的樣子?」
慕溪沒想到李牧那麼敏銳,乾笑了幾聲,說到:「不認識,我也是聽人說的。之前我也被這裏的副使陷害過,不過實力能碾壓一切陰謀,你們不必擔心以後的試。好了,我們快去賽賺錢吧,這頓飯可是吃掉了一天的房租了。」
大家重新打起精神去賽,下午和晚的試都很順利,逸陽在場外數錢數得眉開眼笑,想像要賺得多。等下午和晚的試結束,逸陽已經把本金還回去,如慕溪所說的,連利息都省了。
慕溪笑着說:「我們去慶祝一下吧,不過這次別去黑店了。」
宇朗猶豫了一下,說到:「不行啊,張教官通知了,說晚邀請了影盟的副使,好像還有影使,讓我們也一起去吃飯,一來解決我們吃飯的問題,二來也算是擴展一下我們的人脈。雖然我對那個影使沒什麼好感,不過結交一下也無妨。」
「那也好,省了一頓飯錢,明天可以多點本金去賭了,何況午那個影使賺了我們那麼多錢,晚我們把他吃回來。」逸陽笑呵呵地說。
慕溪有些不樂意了,她不怎麼喜歡這些飯局,說到:「和那些影使什麼的吃飯,有什麼好?都不是好人。」
其他人可能對影使的行為沒那麼厭惡,畢竟這也是影盟內部的事情。慕溪已經把自己當成是影盟的人,怎能容忍那個影使這樣賺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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