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君沉來到公司,通報了姓名。
前台的人一聽是他,立刻恭恭敬敬的請他上樓。
連電梯都不用他自己按。
洪蘊知道厲君沉來看自己,又驚又喜,一向穩重的她都有些激動。
之前厲君沉對她不冷不熱的,讓她非常的傷心。
到底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現在對自己那麼冷淡,她怎麼能不傷心難過。
過了沒幾分鐘,辦公室的門就被人從外面推開,厲君沉帶着裴哲和一些謝禮就走了進來。
洪蘊立刻起身迎接,「君沉,你來了。」
厲君沉面無表情,「嗯,我是來替深深謝謝你的,如果不是你,她和孩子一定會有危險。」
「不必這樣見外。」洪蘊看着裴哲放在茶几上的謝禮,是非常昂貴的人參和冬蟲夏草一類的補品。
她其實不缺這些東西。
奈何厲君沉對她這個親生母親的態度十分的冷淡。
「這是應該的。」厲君沉有些生硬的說:「如果你身體還有什麼不適可以去醫院檢查,所有的費用我會承擔。」
這種話真的太見外了。
洪蘊幽幽的望着他,扯出一抹勉強的笑容,「君沉,你真的不用這樣,我也不需要你這樣。」
「我和洪總非親非故,該有的禮數還是會有的。」厲君沉淡漠的說:「既然洪總沒什麼大礙我就先走了。」
說完,他轉身就往外走。
洪蘊喊住他,「君沉,我們談談如何?」
厲君沉回頭,神情清冷,「不必了,你不過是想和我說一些你當初多麼不容易或者多苦難的這些話,我能猜到卻不想聽,洪總如果不想把關係弄得太僵硬,不如就這樣。我本來就不喜歡和別人親近,多不多你這樣的一個親人,對我來說也無關鍵要。」
洪蘊沒有吭聲。
她已經明白厲君沉的態度了。
厲君沉深沉的看了她一眼,「告辭了。」
說完,他真的轉身就走了。
裴哲也告辭離開。
洪蘊失望的看着厲君沉的背影,有些無可奈何。
她想了想,打電話給厲琛。
厲琛聽了她的描述,安慰道:「君沉的性格和我很像,我覺得你也不要着急,他不是也說了嗎,不想把關係弄得太僵,就還有緩和的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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